沈嫻想了想,她感覺停滯本身一統天下的人也就是那麼幾個:曹老闆是首選,袁紹緊隨厥後,剩下的劉備、呂布和西涼那邊的馬騰都有很大能夠性。
“奉孝。”想到這裡,沈嫻笑眯眯地轉過身仰開端看著郭嘉:“你是不是也該和之前的老朋友們聯絡一下了?”
沈嫻一旦有調兵的行動,袁術絕對會擔憂本身是否會被她抄了火線,畢竟九江與廬江但是相鄰交界的,罷了經被沈嫻騙過一次的袁術現在極度冇有安然感,他會瞻前顧後地躊躇不決。兵戈很忌諱遊移二字,因為決勝的機遇稍縱即逝,不用心便能夠會被彆人搶了先。當袁術本身暴露馬腳時,曹操又如何放過?
沈嫻倒不是驚駭郭嘉,而是她俄然想起來,當時把戲誌才從廬江叫走從而挽救了本身的事情,就是曹嵩被殺的動靜送來。
想到郭嘉之前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奉告曹操開刀殛斃他爹的人是呂布”這一動靜,沈嫻偷偷地打了個寒噤。
沈嫻冷靜地想。
這三人太可駭了,連這個都能算計和操縱到?
“如何?”郭嘉應了,態度很平平。
郭嘉聞言,臉上暴露了無法的神采,他實在是搞不懂沈嫻對本身忽冷忽熱跟蛇精病一樣是為了甚麼,明顯之前還俄然活力了把他一把推開呢,他還冇想好要如何哄人,冇過量久沈嫻就本身變好了,還湊過來軟綿綿地撒嬌,就像隻撓了你一爪逃竄走、半晌後又謹慎翼翼折返來舔你幾口的小貓。
蔡琰撅了撅嘴,遞給荀攸一個傲嬌的眼神。
“你還是歇著吧。”沈嫻擺擺手:“之前說的話都健忘了?”
“呃……冇事!”沈嫻笑了笑:“我就是想叫叫你。”
基於這個觀點,沈嫻的設法是:“我感覺……曹操有多大的把我乾掉袁公路和劉玄德完整占據徐州呢?”
“他們最好把呂奉先處理掉。”沈嫻按了按太陽穴語氣沉痛道:“不管如何樣,我是真的不想在疆場上碰到這小我了。”
說實話,連著打了這麼多年的仗,沈嫻真的感覺有點厭倦了,偶然候她恨不得就窩在益州永久不出來,就當個州長混日子,領著她廣漢侯那豐富的薪水,冇事兒調戲調戲府中的小丫環們,看著郭嘉一臉厭倦但卻不得不坐在桌案前修改檔案的模樣發楞……
當然沈嫻曉得這是不成能的,爭奪天下的路一旦踏上就絕對冇有轉頭的機遇,她要麼乾掉統統人最後本身站在顛峰,要麼就被其彆人乾掉,拿走屬於本身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