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雖被鎖足,但呂布人高馬大,方天畫戟又長,是以他僅僅站在原地戳出一戟也能把沈嫻捅個對穿。沈嫻在頓時毫無上風,她抱著柳木琴左躲右閃,就是騰不出哪怕一刹時的空地來奏出一曲要性命的江逐月天。
沈嫻縱馬來到蔡邕的身邊:“教員――”
孫策一邊說一邊拉著韁繩掉頭朝洛陽城的方向疾走而去,呂布氣憤地吼怒,在二人身後緊追不捨。沈嫻的餘光瞥見呂布越來越近的身影,心都快涼透了。
沈嫻心中一震,固然明白現在並非好機會,可她還是想起了一句話:挾天子以令諸侯。
斜裡刺出一杆儘是血汙的長|槍勉強架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沈嫻趁機勒馬後退,孫策縱身躍起,單手扣著沈嫻的肩膀跳上她的馬,沈嫻則擰身今後一縮,二人刹時完成換位,由孫策控馬,沈嫻靠在了他身後。
甘寧低聲問沈嫻:“那百夫長說呂奉先不在這裡,我們救人嗎?”
裹挾著微弱內力的琴音“嗡”的一聲如同水波般震散開來,柳木琴在沈嫻盪漾的內勁與方天畫戟衝勢的兩重感化下終究片片碎裂。握著方天畫戟的呂布被江逐月天倏然鋪陳開來的氣場震得從赤兔頓時飛起,狠狠撞在了一旁的樹上,昏了疇昔。
赤兔馬跑得比沈嫻的踏炎烏騅要快上一些,呂布垂垂逼近了沈嫻身側,他嘲笑一聲長戟直刺沈嫻的胸口:“死吧!”
“我一會就讓你看看有冇有題目!”沈嫻翻身上馬,她摸出柳木琴抱在懷中,“諸位牢記,萬事以本身安危為先,量力而行!”
沈嫻衝陣後,統統的被迫逃往的大臣們都朝著這邊簇擁而至,有些大哥體弱的被沈嫻部下拎上馬揹帶走了,更多的人則是趁著兩邊混戰之際跟在那些馬隊身後冒死流亡。沈嫻算算時候感覺差未幾了,便號召部下人從速撤退。
沈嫻昂首,微微勾起嘴角,與呂布儘是調侃的目光對上。她深吸一口氣,運起滿身的內力堆積在右手指尖,狠狠向下一劃!
那聲怒喝彷彿震天雷普通在沈嫻耳邊炸響,她心道一句壞了!抓住韁繩勒馬便往外疾走。
他話音未落,眼中的迷惑化為了深深的驚駭之情。沈嫻感受身後勁風崛起,她想也未想,按著荀公子的胸口壓得兩人順勢今後倒去,避開了雷霆刺來的一戟。
“你要做――甚麼――”孫策深吸一口氣,決定信賴沈嫻,他用心致誌地控馬疾走,再不管身後的呂布究竟會不會一戟把他們二人串成糖葫蘆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