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一愣,主動自發的平躺在獸皮上給修遠投去一個扣問的眼神:“此次是這個姿式麼?”修遠順勢環住呂布脖頸歪頭在他唇邊密切:“甚麼姿式都成,隻要奉先喜好就好。大抵未幾久就又要去殺人,現在先和我躺會兒。昨晚被你一鬨,冇如何睡好。”
呂布把熾熱的唇舌壓在修遠臉上柔聲發問;“不知清河可情願和我一道被這欲-火燒個潔淨?”修弘遠雅的把手臂環抱到呂布頸後,含著呂布的舌頭含混的回話:“這火既是我親身點的,當然是喜好到骨子裡去了,又怎會不肯意呢?”呂布很少聽到從修遠口中說出這麼露-骨的情話來,當即便按捺不住一個翻身把修遠反壓在身下正要伸手去解他衣帶,帳外卻傳來一個木訥的聲音:“侯爺,賈先生請你和智囊一道去陣前議事,怕是要總攻了。”
呂布渾身染血,乾脆把一身盔甲都脫下來扔到一旁,這才站到修遠右手邊開口發問:“不如我現在就去殺了諸葛孔明如何?”
“這個智囊不消擔憂,侯爺和智囊外出不過數月,馬將軍便手腕百出將漠北草原收的服服帖帖。漠北遊牧蠻族被我零散打亂分於西涼和曹魏境內。既能彌補勞作耕作的不敷,又能製止他們聚在一處擴大權勢對西涼本城形成威脅。草原上現任可汗塔圖不過是個庸碌的傀儡,猜想這幾十年裡出不了甚麼變故。至於百年以後,便不是賈某所能預感的了。”賈詡既然敢便宜行事,不經修遠首肯便揮師曹魏,必是在各方麵都籌辦充分了。
修遠聽到呂布的詰問卻並不答話,自顧自的彎下-身子,用指尖在呂布臉上輕浮的一拂,隨即愉-悅地笑出聲來:“奉先,你還是這般模樣最為都雅,所謂風-情就是要半遮半掩才最有誘-惑,現在這般啞忍情-動的神采實在是再妙不過了。”
修遠啞然:“如果這話被高順和文遠聽到不曉得有多悲傷呢,他們跟隨你幾十年,竟不過是個外人。”呂布把修遠帶到懷裡又用本身的披風為他遮住江風這才一臉促狹的回話:“那是天然,我隻要清河一個渾家,其彆人天然就隻能是外人了喲,侯爺此次可冇說錯。”
呂布順勢抓住修遠在本身身上四周燃燒的足底,悄悄一帶就把他擁進懷裡細細溫存。又在他耳邊吐氣:“我隻要能讓清河一小我骨頭酥-軟就心對勁足了。”修遠一驚,亦是歡暢得大笑起來:“侯爺果然妙手腕,清河這番可真是玩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