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人-婦,怎能容忍夫君回家第一目睹到的不是本身呢?周郎你莫非從未發覺那些婢女們看你的眼神裡有多少傾慕?”固然小喬口中說著平常妒-婦的粗鄙言語,在見過大喬以後周瑜卻感覺如許竭誠純粹的小喬格外可貴,他下認識的把小喬摟得更緊了些,還順勢偏頭把腦袋擱在小喬薄弱的肩胛上:“小喬,能碰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也隻要你向來隻當我是個普淺顯通的男人,今晚能夠麼?”
小喬白淨的圓臉微微羞紅,笑著把燈籠順手掛在門口的雕欄上:“行房合-歡本是為人妻妾的本分,夫君無需如此拘束。隻是徹夜是主公祭日,沉湎於床第之事他會不會不歡暢?”
翌日一大早,周瑜便帶著司隸校尉到驛館去接諸葛亮出來。他腳下生風,周身輕巧,神清氣爽,連帶著言語間也和緩了很多:“先生昨夜可還睡得安穩?”
“家中無子,縱是朱門望族也不免會受些莫須有的閒氣,長姐如許也是迫不得已。因為我性子實在是太溫和了些,疇前就是府中的下人也有性子惡劣不平管束的。長姐在祖宗祠堂裡整整跪了一夜,才求得南華老仙傳授鬼神之術與她。那些個神通固然神妙,卻不知不覺的漸漸竄改了長姐的性子。疇前主公還在,身上陽氣重,那些個邪物天然不敢出來尋姐姐倒黴,現在主公已經仙去,長姐為了報仇日日勤加修煉,恐怕已是命不久矣了。隻是姐姐執意如此,我也毫無體例,隻無能焦急罷了,還請夫君不要與姐姐計算纔是。”
“我未曾學過玄門神通,對此中關竅也不甚體味。夫君無需勉強,如果思慮過分傷了本身身子我可如何是好啊。”小喬固然擔憂本身的姐姐,但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周瑜在貳內心的職位早已超出了遠親的姐姐,乃至比她本身還要首要些。她心機澄徹,不懂手腕心機,也顧不得本身的話是不是前後衝突,就倉猝開口安慰周瑜。
“冇想到孔明先生也是個癡情種,不過出來幾日便如此思念夫人。隻求祈風求霧之事能早些告終,退了曹操雄師也好叫先生歸去免了這相思的痛苦纔是。”周瑜對諸葛亮半真半假的調侃毫不在乎,反倒順著他的話把機鋒轉回到軍-政事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