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郭嘉好不輕易從曹魏大營逃出來,不好端端的在屋子裡藏著又去彈甚麼琴啊?自從郭嘉分開曹營,行動就越來越摸不清了。”呂布皺著眉頭持續提出疑問。
暗衛們選的船不大,隻要前後兩個艙房。馬超和三個暗衛住在前艙,修遠和呂布住在後艙。隻是冇推測馬超竟然是個不會水的,一上船就整日頭暈腦脹,麵色烏青,跟害喜的大女人似的,讓修遠和暗衛們笑了好一陣。
“修遠先生談笑了,溫侯勇武天下那個不知,荊州雖彈丸之地,也算是我大漢朝邦,又如何能不知侯爺大名。”
提及來也怪,這麼多人裡竟隻要馬超曾經在天子的朝堂上遠遠看過曹操一眼,就連呂布冊封溫侯的時候,曹操也不過是稱疾不朝,未曾得見。
呂布眸色一暗,抬腳在船沿上重重一踏,張飛竟被勃發的氣勁衝得麵紅耳赤發展了好幾步遠。諸葛見狀,袖袍一揚,本來安靜的江水竟像是被煮沸了普通爭相往船艙裡竄。修遠麵色一冷,哈腰在船舷上畫了兩個佛號,那些詭異的沸水才複又循分下去。站在一旁的暗衛們見狀,也紛繁拿出兵器暗自防備,就連馬超也把手緊緊按在劍柄上。
修遠眉毛一挑,諸葛話雖說的誅心,卻也是半真半假,乾脆和他繞起圈子來:“鄙人暮年也隨侯爺到吳郡來做客,荊州還是江東屬地,如何幾年不來,這荊州竟成了劉使君做主?”
“諸葛先生談笑了,小子未曾聽過這位琴師的樂律,怎能妄自結論。更何況我於樂律之道不過是略知外相,怎能在先生麵前班門弄斧?”
“郭嘉人一到江東,就明白本身住在江夏城的事瞞不了多久。以是要想悠長的安閒下去,隻能卯足了勁把這潭水攪昏。他親身脫手殺周瑜,不管勝利與否,曹魏和江東都不會坐視不睬。如果是以兩邦交兵,他天然是大模糊於市,高枕無憂。有劉備的權勢夾在中間,再加上曹魏的軍士多是北地人,不擅水戰,真正打起仗來兩邊也不過是半斤八兩,郭嘉現在閒人一個又有曹彰貼身庇護,不管事情的後續如何生長,對他而言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奉先你說,本日最後向郭嘉脫手的那三小我是不是曹操帶來的?”
“可郭嘉既然已經叛出曹營,為何又還要費經心機殺掉周瑜?如果孫策周瑜真的死在他手裡,東吳和曹魏開戰,他豈不是更無處藏身了?”此中一個鬼麵營的暗衛曾經到江夏給小五送過於吉的清心符,對郭嘉在江東的環境也比其彆人更熟諳些,故而纔開口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