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誌才溫馨的坐在椅子裡思考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回話:“我曾聽百姓閒談時得知周瑜不但精通樂律,更愛勝利癡。不知以奉孝之琴聲,可否將他引出城來?”
曹彰雖站在門外,何如耳力絕佳,竟是把郭嘉的話一字不漏的都聽了去,內心更加暖和起來,麵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小五整小我被他拖著剛要復甦過來,曹彰已經在他後頸狠狠一斬再度把他打昏疇昔。
“師兄此計甚妙,隻是要將他們引到那邊去,脫手以後我又如何脫身也是一件困難。”
郭嘉伸手在曹彰腰腹處借力,雙退微屈,好不輕易才爬上床頭。一低頭,齊肩的碎髮斜斜掃在曹彰頸間,“彰兒,想要麼,”
“彰兒把刺客帶下去,順道去內裡守著,擅闖者格殺勿論。”曹彰見郭嘉神采冷肅,也未幾話,輕手重腳的帶了昏睡不醒的小五出去。
郭嘉笑意盈盈的從袖袍裡取出一個青瓷瓶子來,悄悄朝戲誌才拋了疇昔:“這是烈焰散,中此毒者滿身經脈有如烈焰灼燒,武功越高毒性越強,到時候隻要孫策一個不謹慎沾上一星半點,就必死無疑。”
“我怎不知奉孝何時遭人記恨?為何戔戔一個死士,冇有仆人號令也要強行脫手?”曹彰壓根就不信賴郭嘉的說詞,卻又不肯意這會兒惹他不歡暢,隻恨恨說了兩句又俯下/身來悄悄親吻郭嘉臉頰。曹彰正想除下郭嘉衣衫更進一步,戲誌才卻已經肝火沖沖的把不省人事的小五甩了出去:“奉孝,誠懇交代,又在內裡惹了甚麼亂子?躲在我這裡整天和男人廝混算個甚麼模樣?”
“呂布既然放我們走,為何又出爾反爾派人跟蹤?”曹彰很有些不忿,語氣不善。
“既如此,那依師弟的意義,此人當如何措置?”
“孫策武功卓絕,人稱小霸王,單憑幾個許貢門人恐怕難以到手,彰兒固然武功不錯,我卻不肯叫他涉險,如果能引得孫策周瑜一道入了圈套,周瑜定會成為拖累,隻要擒了周公瑾,孫策也就不敷為得了。”
“那這小子是甚麼人?”
“這倒不是甚麼難事,江夏城中有一酒樓,名喚白雲樓。酒樓老闆衛忠乃是我多年故交,奉孝隻需每日在白雲樓操琴一個時候,不出旬日,周瑜定然會獲得動靜和孫策一道前來,到時候許貢門人在大堂埋伏,一擊到手你便和曹彰從窗戶遁走,白雲樓離畫舫不過一舍之地,不出半日你便會在江夏消逝得無影無蹤,到時候如果官府派人盤問,我隻需求說是新收了兩個清倌便好了,必不會惹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