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當真想了想,不得不承認賈詡的擔憂很有事理,畢竟連漠北如許的塞外苦寒之地都有扶桑人的暗探,更何況是西涼。呂布大抵也和修遠想到一處去了,天然是連連點頭:“這麼看來,趙子龍果然和修遠預感的一樣,是我們的一大助力,那些甲士軍容威武,目光鋒利,的確是一支精兵。”
“但是清河,我若一走,誰來庇護你?”呂布耐著性子聽了半天,俄然提出疑問。
修遠一聽賈詡的話,也立即沉著下來,謹慎的問了句:“不曉得按賈先買賣義,西涼城裡有多少軍士存了貳心?”
“賈先生的意義是我和侯爺一道演一齣戲來讓陳宮和郝萌暴露狐狸尾巴來?”修遠對呂布部下要背叛的事一向都做了很多籌辦,卻又不曉得如何動手,賈詡一提起,修遠第一火急的天然是想先把內部的不安寧去除。
修遠也冇想到叛軍竟然有這麼多,一時候也有些懵了:“我們還要留下三成的軍士保護城中治安,已經鑒戒仇敵襲營,這麼看來,我們和叛軍不過勝負不過五五,卻又不曉得賈先生有何奇策。”
“先生說得是,一回內城我就趕去和於吉仙師見麵,請他幫手今晚的行動。賈先生自去安排高順和他部下的陷陣營,奉先你先從暗衛中挑出一半人,把赤兔留在城內欺瞞叛軍耳目,拂塵宴上我們儘管灌醉你,形成你回房早睡的假象,機會一到你就帶著暗衛連夜趕到金城和張遼會和。遵循賈先生的謀算來個裡應外合,把叛軍一舉拿下。”
“那是天然,侯爺你想想,西涼城統共就這麼大,此次從洛陽逃返來的人多多極少都受了些傷,好不輕易回家見了妻兒老友,天然是要好好療養一番的。
當下內心舒坦,非常受用,也不像平時一樣再賣甚麼關子,笑著連連點頭:“我和高順一向都思疑陳宮,一來他本來本就是曹操麾下,說不定與曹魏的謀士武將還留有些交誼;二來侯爺走的時候叮嚀過在西涼大小事都由我來定奪,在西涼陳宮雖掛了幕僚的名頭,實際上能做的決定又極其有限,想來也不甘心一向當個吃閒飯的吧。”
賈詡見修遠應的這麼火急也有些不測,頓時話鋒一轉:“實在我本想讓侯爺親身去曹魏大營一探究竟,現在他們駐紮在金城西北的雍城,最起碼也要先肯定我們真正的敵手是誰,曹孟德麾下謀士浩繁,幾個親信謀士當中,荀彧用計大氣規整固然竄改多端,倒多少有些三十六計的影子,程昱料敵先機用計謹慎,如果能曉得是誰現在在曹魏陣營做主,擊其軟肋,當不難破之。如果冇有曹操雄師在側,對韓遂馬騰不管是戰是和,我們都遊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