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歎了口氣。
不久,劉璋出兵漢中,攻打張魯。同時,聽信張鬆所言,命法正帶兵前去公安,壓服劉備共抗曹操。
自家三哥一貫就是這類粗線條的人。他這一輩子最討厭讀書,平生最愛的除了兵戈,恐怕隻要酒了。不過自從曹衝身後,曹操勒令曹彰在家中讀書,他才喜好上了下棋。
語罷,又頓了頓轉頭看不遠處的街道。這一條鄴城的骨乾道,四年來曹操早已擴建創新。但曹丕卻仍模糊可見,此中似有一大一小的身影,手牽動手一同逛街。
楊修淡道:“劉璋營中謀臣,以張鬆為首。昔日丞相身處江陵時,劉璋曾遣張鬆前來,而張鬆不為丞相所存錄,恐有痛恨之心。現在益州內鬨,若鄙人是一個痛恨丞相的人,則不如結合一旁劉備,以抗丞相。”
統統人都曉得,這一戰來了!
曹彰見曹植仍然用心致誌寫文章,便他搓了搓手指朗笑道:“話說返來,你又在寫勞什子東西呢,哥來給你觀賞觀賞!”
曹植彎唇一笑。
不過十七歲,恰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她雖無甄姬素淨,卻也是窈窕秀弱,風致嫣然。更何況她熟讀詩經,略有文采。更可貴的是性子毫不狷介,非常和順。
即使她溫婉可兒,即使將來能有後代於膝下環抱,即使能與她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此時張鬆教唆劉璋與營中武將乾係,詭計使西蜀表裡皆亂,讓劉備乘虛而入。益州主簿官黃權曉得張鬆的用心,苦諫劉璋,惜劉璋不信。反令法正為使者,與孟達各率兩千人出使劉備,迎請劉備入益州。
曹操打量他好久,終究發明瞭些許不對。但他甚麼都不說,隻揮了揮手,命曹植下去。
婚後日子,倒是有些安靜如水起來。
曹植握緊了酒杯,有那麼一刹時想衝要疇昔拉著他奪門而出,終是斂眸苦笑起來。
“可有應對之法?”
曹植扯了扯嘴角:“……嗬嗬。”
許昌舊友都已被曹丕請來了,王敏也被張遼放了一個月假期。王奇到的那一日曹植親身驅逐,然後按例買了幾壇酒,師徒三人喝個不亦樂乎。
他實在是有些賞識這個女子的。
曹植道:“兒與崔氏皆感覺,並不倉促。”
曹操便道:“你奉告崔琰了麼?”
隻是曹植與崔氏方纔結婚,崔琰是否會感覺曹植過分涼薄呢?
益州已是四周楚歌。
楊修彈了彈指尖淡道:“若非是以,你比來如何俄然頹廢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