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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訝異於他的反應,疑道,“此計能成嗎?要不要派人敏捷聯絡小燕子,以承平教之名義發函給暹、奉二人?”
祁寒聽了,頓時長長鬆了口氣,把這事臨時放下了,又舉著他寫的帛書,翻來覆去地看。
貳心中一時暖和,彷彿被柔波化開鐵石,縷縷纏繞。
祁寒一時不知所措,被這類極其熟諳,體貼又含混的姿式搞得如坐鍼氈。卻聽趙雲道:“我方纔聽人說了,袁軍已打過淮河,朝徐州而來,你籌算如何應對?”
夏季水冷得很快,中間的火盆卻充足暖和,祁寒隻泡了不到半刻鐘,便起家擦乾了,套上一應衣衫。轉出屏風,見趙雲坐在床榻上,正放鬆歇息,閉目養神。即便是如此閒適的時候,他仍然冇有半點佝僂,腰背挺得筆挺,兩條長腿在袍下隨便擺放,麵龐安靜而表麵美好,活脫脫一副賞心好看標美女圖。
懷中的人突然脫出了擁抱,趙雲眸光微暗,不露陳跡地直起家來,走到案前提筆。邊書邊自嘲般一笑:“怎會不賞識你,你用計如神,在我眼中是驚才絕豔,當世無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