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蝸中的酥麻引發滾燙觸感,伸展到了心口,既而湧遍滿身。趙雲喉頭一緊,被他這一吹一撩,隻感覺心神搖擺,難以矜持,情動的速率竟比他耍弄銀槍還快。
他緊箍著祁寒的手腕,不顧他的掙紮,附耳下去,沉聲道:“不可。”
趙雲有如身中電震雷轟,耳中嗡嗡亂鳴,心臟突突亂跳,隻覺情義刹時堵滿了胸臆,無從宣泄,直想高呼號令,惟願全天下人都能聞聲祁寒所說之言。
……那種眼神是能看的麼?
點頭道,“與你無乾。分開郯城後,我寒疾發作,在頓時幾度昏倒。厥後在雪野中遭受殺手追逐,被追到了絕壁,他提劍上前,我不得不順勢滾下崖去,因此摔傷了頭部。厥後服藥化開了淤血,便能瞥見了。都疇昔了,也冇甚麼好說的……”
祁寒兩世自愛,雖具有完美的形體,卻極少自瀆,但現在卻因趙雲的挑逗,而激起了激烈的慾望,喘氣起伏當中,他垂垂將部下移,欲要伸入素紅色的中褲裡去。
趙雲卻不肯罷休,反而將他手腕握得更緊。他實際比祁寒更加迷亂動情,卻固執著不肯放開對他的監禁,俯身叼含住祁寒的耳垂,低聲呢喃著,一聲一聲喚他:“阿寒……阿寒……”語聲勾引,聽得祁寒心跳如鼓,電流躥過,身軟如酥。
祁寒亦抱過他的頭,在耳畔低語,“阿雲,實在我也一向——”
趙雲的雙眸深黑如墨,祁寒的抵擋對他來講,渾若無物。他仍然擁著他,很緊很緊:“阿寒……允我。”
祁寒右手撫上喉頭,卻發覺趙雲並未真咬,也不如何疼痛,但他仍然怨懟地斜勾眼眸,瞭了他一眼。
他話音一頓,語聲變得輕極而纏綿,“心悅於你。”如同你心悅我,彆無二致。“我對你,非是兄弟之義,而是男女之情……”
他鼻翼一振,胸腔裡重重噴出一口濁氣,忍不住開端聳動著腰臀,在二人緊擁相貼的處所,堅固砥礪在祁寒下身,緩緩磨蹭。一下一下挨擠著,熾熱的鼻息全噴灑在祁寒脖頸和耳中,使得下方的人亦有些難耐起來。
趙雲悄悄與他對視著,眼底的密意冇法粉飾,等著他下一瞬的答案。身下慾望號令不已,他忍得極其難受,但卻不肯平歇溫馨下去。
話落,伸手便去拂趙雲緊皺的劍眉。
趙雲在祁寒的頸上癡纏了好久,畢竟按捺不住,一邊吻著他光滑的肌膚,一邊使著他那高挺的鼻梁,拱開了祁寒月紅色的衣衿。鼻尖薄唇掃過那精美如玉的鎖骨,和覆著一層均勻微薄肌肉的胸膛,一寸一寸,和順而盪漾地親吻著。彷彿在對待這人間最完美易碎的珍寶,珍惜之意,從每一個詳確熾熱的舔吻裡流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