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仙道緩緩地揹著我分開,天下一片沉寂,連呼吸都已停頓,隻剩下他沉著有力的腳步聲,踏著鈍重的心跳,一聲又一聲。
「不需求。」
床頭燈亮著,室內光芒暗淡,隻在我們的四週三尺見寬的範圍內留下了一薄層澄亮的明黃光彩。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並且忐忑,半睜著眼睛將視野投向了空蕩的天花板。空調的寒氣打得稍低了些,還是感覺身上發涼。隔著一寸不到的間隔就是Sado的手臂,時不時會觸到,一樣低,但舒暢的體溫。
「真好,另有胡想甚麼的,要一向儘力下去啊,流川。」
他低聲反覆著,忽而怔了怔,臉上的笑意稍縱即逝。
我撫摩著貓咪玄色的毛皮,它伸直在懷裡,看著貓咪微微顫抖著的髯毛我小聲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