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快叩首謝恩啊。”胤禩倉猝道。胤礽才反應過來:“多謝皇阿瑪,兒臣知罪,今後定不心急,皇阿瑪犒賞的東西,兒臣自當等著就是。”
“胤禛?”玄燁皺著眉毛:“胤禛啊。”玄燁彷彿想起來甚麼了:“小德子!”
“你倒是聰明。”
四福晉曉得四爺表情不好,不敢說話,隻是在遠遠的望著。
但是,額娘說,不要勸太子,也不要戳穿四哥,聽額孃的老是不會錯的。
胤禩道:“實在太子並不是成心衝犯,隻是太子一貫喜好古玩書畫,這是皇阿瑪也曉得的事情,想必是聽了人鼓吹纔會如許,皇阿瑪不能因為一幅書畫,就粉碎了太子和您的父子情啊。”
說著胤禛一笑,走了。胤禩曉得,四哥這是奉告太子,不管他如何過分呢,皇阿瑪都不會怪他,但是一旦太子聽出來了,今後變本加厲,那麼皇阿瑪遲早會有受不了起火的那一天,四哥這大抵就叫助紂為虐吧。
第二日早朝。
“朕曉得他冇那麼多的心機,他也不敢,隻是朕內心難過,為甚麼太子一心沉浸與古玩書畫和遊山玩水,對百姓痛苦和國度政事一點也不敢興趣,實在朕難過的是這個。不過是一幅書畫罷了,即便是藩邦進貢的寶貝,在朕的內心永久也比不上朕的兒子,但是朕真正肉痛的,是朕親手扶養的太子,為甚麼會變成如許。”
“皇阿瑪隻需對外宣佈,這幅書畫本來就是要贈送太子的,太子博學,不但精通文武,對詩詞歌賦也頗精通,藩邦傳聞大清太子喜好詩畫,便特地進宮一幅。如答應以堵住悠悠眾口,也能夠給太子一個台階。至於暗裡裡皇阿瑪想如何懲罰他,那就是我們的家事,和外人無關。也隻是一個父親教誨兒子罷了,無關君臣之道。實在太子真的冇那麼多的心機。”
“爺如何俄然想去鄉間了?”
“爺!”
“兒臣和二哥從小就豪情要好,額娘奉告兒臣,兒臣要一輩子伴隨在二哥的身邊,而現在二哥出錯,兒臣曉得二哥固然常日為人辦事上麵冇有做到八麵小巧,但是也不至於對皇阿瑪不敬,能產生此次事情,兒臣感覺,必然是有啟事的。”
玄燁點頭:“你額娘把你教的很好,隻是此次的事情朕還要調查,依你看,朕調查清楚了,如那邊理?”
下朝了,太子非常歡暢。
胤礽道:“哎呀,都是老四,老四和我說皇阿瑪的東西我動動,皇阿瑪是不會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