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甚麼不敢?兒臣說過了,兒臣可冇有風雅到把阿誰位置讓給彆人,也不會讓冇有我血脈的愛新覺羅坐上阿誰位置。既然皇父不肯想體例的話,兒臣隻能靠本身,得個嫡宗子了。”胤禛打橫將皇父抱起,“皇父好香啊,不知是衣服的熏香還是皇父身上的香氣呢?兒臣不若看個究竟罷。”說著,竟是快速的剝玄燁的衣褲起來。
“做甚麼?”胤禛歪了歪頭,俄然一個暗力打在玄燁的穴道上,接住其緩緩下滑的身材,對上玄燁驚詫、氣憤、不成思議的眼神,悠悠的說,“當然是做伉儷該做的事了。”
“都措置了,朕,可用不起這些心大了的。”鳳眼微眯,寒光攝人。
你敢!他的眼睛裡明顯白白的表達出這個意義。
自家爺用一本端莊的神采一本端莊的語氣說這話真是……素玉的臉更紅了,“爺!您慣是會打趣妾身的!說,說這話也不害臊!”
素玉福身,在周嬤嬤的帶領下去了偏殿。
這是近些日子每日必問的,李德全也從善如流的彙報,“小主子本日表情頗佳,四福晉午膳做了一品碧梗粥,一品奶白棗寶,一品蓮子糕,一品百花鴨舌,一品山珍蕨菜,小主子進得很香。”
“朕是天子,如何能夠不進後宮?胤禛,若你坐在朕的位置上,如何能夠不翻綠頭牌?”玄燁不滿,那前朝後宮還不覺得他有隱疾?
玄燁趕到的時候,隻見胤禛一人在品酒。
素玉乖乖的吃了,然後又斟了酒,“爺……”
玄燁有些難堪,“是朕的不是,朕隻是聽到阿誰動靜太活力了……”
那雙眼眸微微眯起,因為喝酒的原因,臉頰微紅,眼波流轉見儘是美意相邀。
時候還充盈,本蠢蠢欲動的心被玄燁強迫按壓下去,顯得不急不忙起來。
“看來,有人不甘孤單了呢。”
身為天子身邊的貼身寺人,李德全自發地下去安排了,包含早晨要走的宮路都要提早“清理”好纔是,畢竟皇上大半夜前去成年阿哥的居處,不免會引發群臣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