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將手指淺淺地插入後、穴,兩指微微分開,換來胤禛低低的呻、吟。體內含了一夜的濁液跟著穴、口的翻開滴落在床榻上。
手掌從胤禛的脊背漸漸撫摩,是安撫也是偷香。胤禛倒是溫馨下來,任由溫熱的掌心貼上挺翹的臀部,兩手分開臀、瓣,將夜裡被初度利用的處所閃現在最密切的人麵前。
皇子攜福晉至福晉孃家府邸歸寧,設席,但不過中午,即回。
素玉紅了眼圈,“但是奴婢那裡不好?惹了爺的膩煩?”
至此,她美滿是皇家媳婦,成了阿瑪額娘見之要施禮的主子。她與四阿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昨兒個早晨,究竟有冇有產生甚麼事情,素玉是半點也冇有影象。本就是雲英初嫁的大閨女,房中事又如何會曉得?又舍不下臉皮來問身邊的嬤嬤,隻得一邊羞紅了臉,一邊自顧自的絞著帕子。
胤禛又羞又惱,他光著身子跪伏在皇父龍床上,還將流著濁液的那處展開了給皇父看,此時的模樣實在淫、糜。雖說李德滿是個內監,但他此時確是動了殺意的。
“無礙。兒臣還要趕歸去,本日是要進宮謝恩的。”
九日,胤禛攜福晉歸寧。
“爺……但是,與奴婢……與奴婢全了伉儷之實?”
雙手呈上細頸瓷瓶,李德全闔了眼,巴不得瞎了眼,聾了耳,甚麼都看不見聽不見纔好。
“彆多心,朕冇有熱誠你的意義。隻是想看看傷了你冇有。”知子莫若父,胤禛神采竄改,心機轉動,玄燁也是能猜出幾分的,“禛兒的腰線很美,皇父,自是喜好的。”
胤禛頜首。
玄燁看了看本身被喚醒的兄弟,一陣煩惱。因著昔年胤禛常過夜乾清宮,他也練就了一番五指女人的技能,當下便吐了口氣,自給自足了。
按規律,皇阿哥是要拜見福晉父母的。理是這個理,但是愛新覺羅下哪個不是主子?誰敢真受了皇子大禮?
手指退出後,竟真的連累出一股子黏液,“禛兒真是敏感,皇父隻是上藥罷了,你竟然濕成瞭如許。”
“嬤嬤,本日……皇額娘與德額娘為甚麼會……會那麼問?”
生硬了好幾個時候的李德全一下子就跌在地上,倉促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暖帽胡亂戴好,他曉得隻要他未幾嘴,這條命算是撿返來了。
“嗚啊!”胤禛全部顫抖起來,連腳指都伸直起來,白光閃過,算是獲得了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