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仗著人小就撲了上去,“四哥,我們一起走吧!”
“呦,瞧您說得!豪情就看我一人不紮眼是不是?”
說是寵嬖,卻實在的將他豎成一個靶子,刺眼的緊。如果說不寵,卻連“祚”字都能給他做名字。
“啊,俄然想起有一事忘與太子二哥說了呢。”胤禟與胤俄已經尋了過來,“聽得額娘說,皇父成心給二哥尋幾個側室,弟弟先恭喜二哥坐享齊人之福了呢。”
“另一個如何辦?我們的任務彷彿隻要四阿哥。”
“冇錯。”
並且這類擄走天子最寵嬖的兒子的任務,利人利己。
“不曉得。這些年的侍妾格格我都推了,就是不能推的我也放在宮裡養著……”胤礽喃喃,“皇父該知我暫無立妃納妾之意啊。”
“我就曉得。”胤禛戳了戳弟弟地額頭,“你常常要與我一道兒,莫不是怕黑不成?”
胤礽嘟囔著,“這老八對老九老十竟是有幾分真性子,看不出來他做這善解人意的和順哥哥還真是有模有樣。”
家宴結束後,有眼色的諸皇子先行辭職,留下眾嬪妃對著天子情義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