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皇上主子爺呦,您這算不算是栽了?
“今兒個是端五,爺的正服都籌辦安妥了?”
胤禩麵色穩定,“太子殿下多慮了,您纔是中宮嫡子……啊,四哥現在也是半個嫡子了呢。”
“給朕好好審!看誰這麼大膽量敢來皇宮行刺朕!”
“到底是一輩子的兄弟,上輩子我出過後,額娘也得了他的照顧,總有那麼幾分感激的。”
啐!怯懦鬼!胤礽抱怨得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固然前朝為這事鬨了一番,但是皇父的手腕也非常短長,不消幾天全朝高低再無多嘴之人。固然他們嘴裡不說,但是內心總歸是唸了幾遍宮規。不過隻要他們不說出來找不痛快,內心如何想的,皇父與他都不會在乎。
“啪”一聲悶響,一支羽箭穩穩地正中紅心。
胤禛無聊地翻著書,書桌上已經擺了滿滿的冊本,偏還是冇一本入得了他的眼,“嗚……早曉得還是去找皇父嘛……”
“皇上,此事侍衛統領想必會呈個折仔細細申明,隻是眼下您是不是該避一避?”佟佳舒晴蹙眉,“令媛之軀不坐危堂啊皇上!”
“又如何了?”玄燁不悅,好好的家宴搞的烏煙瘴氣!
胤礽手握拳虛咳了一聲,“如此便好。”他是聽皇父說他的寶貝四弟上輩子是生生累死在禦書案上的,不免有些聽風就是雨了,“不太小四兒還是要謹慎著些,免得皇父和哥哥們擔憂。”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四兒!”胤禛幾近前提反射地抱怨,“我都長大了!”
是夜,宮中開家宴,帝飲菖蒲酒,賞世人飲雄黃酒。
胤礽嘲笑,“就好似你們冇有慣著他似的。”
“無礙。”玄燁端起酒杯喝酒,“他們進不來。”
“皇父說要多多熬煉纔好,今後總不至於連弓都拉不開。”
“如此,咱家便照實稟告皇上,如果得了同意,你再與咱家取了衣服便是。”
太子哥哥提到的事情,讓他想到七歲那年被皇父一天催三遍,終究直接把他打包進了阿哥所的事情,為此而活力。固然他曉得這是必須的,是宮裡的端方,但是一想到分開皇父他就滿心的不痛快。厥後還是皇父答應他偶爾過夜,並且承諾西暖閣毫不會有第三個皇子住出來才罷休。
“冇那麼嚴峻,不過是那冷風激的,本就無礙,偏是蘇培盛小題大做,尋了太醫來。”胤禛很有些無法的模樣,怎得他們都以為他身子不好呢?又不是那瓷器做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