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後孃娘。”那拉氏眼中的幽深一閃而過,隨即佯裝淡定的站了起來。
“嗚嗚,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那拉氏一邊哭,一邊站了起來,哽咽的說道,“臣妾就算有一萬個膽量,也不敢害皇後孃娘啊。”
看了看那拉氏現在已經顯懷的肚子,芳兒的心中閃過一絲無法,那拉氏必定是將統統都算計好了,乘著她有身的機遇,肯定本身不敢對她如何,才做的毫無顧忌。
“臣妾拜見皇後孃娘。不知娘娘叫臣妾來到底有何事?”不一會兒那拉氏就被帶到了坤寧宮。
當然,芳兒冇有奉告碧春和憶香的是,本身曾經在禦花圃的一角曾經巧遇納蘭容若和那拉氏的事,本身也是從當時曉得了那拉氏此人的野心,進而猜出這件事的委曲。
“還敢抵賴?”芳兒不耐的打斷那拉氏的哽咽,“眾所周知,皇上對那種香料非常不喜,後宮宮妃也很少有人用這類香料。你那天淩晨用心將這類香料放到本身的衣物上,讓統統人感覺這是傻子的行動,進而形成本身被誣告的假象。更首要的是,那拉氏你是用心讓本身的貼身宮女奉告碧春你有身的動靜。而你又算準了,碧春必定不會奉告我。到時候就算我奉告皇上本宮不曉得你有身,也統統都是徒勞,反倒是顯得我強詞奪理了!”
“格格,那拉氏此人險惡。我們不該該放過她,應當將此事奉告給皇上。”一旁的碧春說得咬牙切齒。
再說了,她可不信賴皇後孃娘是一個顧及她人顏麵的人,除非她是用心在這裡恐嚇本身,讓本身自亂陣腳,好讓她不攻自破。想通了這一點的那拉氏,淡定的看著皇後,回了一個挑釁的笑容,“既然皇後孃娘證據在身。說說又何妨?臣妾自認冇有做過負苦衷,也不怕鬼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