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做甚麼,”一提起那拉氏,玄燁的心中閃過一絲心虛,那拉氏肚子裡懷著第二胎,方纔被太醫診出來,算算時候,恰好是她們鬨得很不高興的那段日子,現在乍然被皇後這麼一說,他感受本身就像做了錯事一樣,對著皇後說道,“我是天子,我想去哪就去哪,她們管的著嗎?明天我上朝的時候,大師對於三藩的分歧很大。有的人主張撤藩,有得主張不撤。能夠過不了多久,又得慌亂了,到時候,恐怕陪你的日子就會越來越少了!”
芳兒獲得皇上的包管,也不再糾結剛纔的題目,對著玄燁問道,“對了,我剛纔聽憶香探聽來的動靜說皇大將鼇拜的一併翅膀全都正法了,如許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度了?”
一聽皇後提及這個,玄燁就一肚子氣,非常忿忿不平的說道,“鼇拜目中無人,目冇法紀,隨便殺傷我大清大臣,到最後竟敢將重視打到朕的嫡子身上,就是千刀萬剮也該死。但是明天早上,朕苦於冇有證據,值得命人將其畢生□□。隻要一想到,是他將承祜害死,”最後一句話,玄燁哽咽的說道,“朕的心中就感遭到悶得慌,難受的要命。而我這個做阿瑪的竟然冇有本領為他報仇,我就感遭到……”最後一句話,玄燁直接將臉趴在了床上,顫抖著說不出聲來。
皇後在前一次懷承祜的時候,因著他們之間曲解重重,固然玄燁本身暗裡裡也派了好多暗衛在皇後的身邊停止庇護,但畢竟本身冇有親身陪在皇後的身邊,心中非常慚愧。此次,傳聞皇後有身以後,就一刻不斷的陪著芳兒。
“芳兒,現在身材可好點了?你方纔在乾清宮差點嚇死我了,”玄燁大跨步的走到床跟前,坐在椅子上,摸了摸皇後的額頭,隨後安撫似的說了聲,“幸虧你冇事。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真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這是令人忐忑不安的一天。固然有憶香不竭在她的中間安撫著說皇上冇事,但是冇有親眼看到他,芳兒的內心始終感覺不安。看著宮女寺人端上來的食品,也隻是草草用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皇上冇法,隻得號令梁九功將本身每天統統要措置的奏摺搬到了坤寧宮。芳兒看在眼裡,是既高興又糾結。皇上整天陪著本身,她當然是很歡暢的,感受本身現在的生後就像泡在蜜罐子一樣,但隻要一想到彆的妃嬪,她總得又有點不美意義。
這天戰役常一樣,皇上方纔上完早朝以後,就來到了坤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