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出甚麼事了?”弘昂問道。胤礽看著本身的嫡子愛子,把摺子遞給弘昂,“你看看,如果你,你如何辦?”弘昂看了看,說道:“天下事皇瑪法的天下,詹事府和戶部不都應當聽皇瑪法的嗎?以是這摺子送到哪兒都一樣,送到戶部,是由戶部官員呈給皇瑪法,送到詹事府,一樣由阿瑪呈上。隻是烏庫媽媽的壽辰要到了,由阿瑪呈上去,比較便利,不遲誤事兒,也不影響烏庫媽媽的萬壽。實在是都一樣的。”
“好了,弘昂你先去給你額瑪存候,阿瑪去給你皇瑪法存候。”胤礽拿起摺子,說道。弘昂仰著小腦袋想了想,叮囑道:“行,阿瑪,你去吧,兒子就先去額瑪那兒看看小弟弟,阿瑪一會兒記得來接兒子一塊兒去書房。”胤礽笑道:“阿瑪那裡能忘了你這個小跟屁蟲,行了,去看看你額瑪和你弟弟吧。”說完,胤礽就讓小寺人送弘昂去了毓慶宮正院,本身拿著摺子去往乾清宮。
白知縣倒是不曉得尤老爹娶妻的一檔子事兒,現在聽了孟氏的一席話,再想想帳簿這事兒,極能夠不但單是大興一縣的事兒,天下諸多處所也能夠有近似的事兒,這可不是個小事兒,即便這尤主簿的功績再大,也證明本身有目光,能識人,這功績也有本身的幾分,再加上是本身不貪功上報的,本身也能跟著得些苦勞,想到這兒,再想想本身也大興知縣的位子上待了好幾年了,或許還能藉此機遇,升個職呢。想到這兒,白知縣拿定主張賭一把,把這事兒直接上報,就站起來講道:“那夫人好好歇著,為夫去書房了,等早晨,為夫再過來感謝夫人。”孟氏聽了,紅著臉儘是嬌俏之色地把白知縣推出房去。
“夫人!”白知縣把帳簿放到書房,來了自家衙門後院,看著夫人孟氏吃緊得喊道。白孟氏看著白知縣急色倉促的模樣,連額頭上冒汗了都顧不上,失了平時的慎重風采,內心也跟著焦急,趕緊拿本身的帕子邊給白知縣擦擦額頭上的汗,邊說道:“老爺,這是遇著甚麼事兒了,這般惶恐?”白知縣的妻白孟氏出自從四品官家,非常端莊,做事也是很有主意,即便是她父親孟大人把當初把她許給白知縣,也冇一絲抱怨,還是對父恪守孝道,對著夫君白知縣不失尊敬,經心極力的管好白家後院。是以,白知縣對著老婆孟氏更是尊敬,後院裡更是隻要孟氏夫人一人。平時有事,除了與師爺籌議外,白知縣都好把事情也奉告老婆孟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