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主子鬆了口氣,誠惶誠恐的退了下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檢察蕭阿妧的手,隻見左手上本來烏黑的手腕現在已經紅了一片,還燙出了幾個水泡,看著觸目驚心,固然已經塗了上好的藥膏,但是傷勢倒是一時半刻消不下去的。
這麼一番話下去,康熙公然受用得狠,將蕭阿妧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啄一口,寵溺道:“孩子們總要立室的,朕承諾你,今後公主的額駙讓她自個兒挑,冇了孩子們,另有朕,朕會一輩子陪著你。”
她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該如何走。
衛氏猜疑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手中拿著的綠豆糕光彩確切是方纔製成的,冷聲道:“東西放下,你出去吧,今後冇本小主的號令,不得隨便進入內殿。”
“多謝皇上,能獲得皇上的體貼,妾身心中非常打動。”蕭阿妧一臉感激。
這話一出,則是變相的禁足,衛氏連去皇宮各地偶遇康熙的幾近也冇有。
伉儷之間,當要恰當的服軟才氣促進相互的豪情,這個事理,蕭阿妧懂。
兩人對視,彷彿墜入了無聲的天下,眼裡都隻要對方,康熙眼看著蕭阿妧的眼眶紅了,一霎那,淚水盈滿眼眶,康熙趕緊從懷中抽出一條帕子給蕭阿妧拭淚,“如何了?好端端的如何哭了?”
烏雅氏退下去,幫衛氏關上了門,在大門合上的同時,她抬眼掃了一下,隻見衛氏手邊有一個香爐,正嫋嫋散著白煙,那股濃烈的香氣,多數是來自這裡。
衛錦良自從到了延禧宮今後,連續一月,康熙都冇有召幸過她一次,更冇有路過延禧宮一次。
“這如何行,朕隻是不在你身邊幾日,你就這麼不會照顧本身。”康熙高喊道:“羅有祿,頓時去傳路平雋過來。”
現在衛氏住在西配殿,身邊隻要兩個宮女和一個小寺人服侍,剛搬了宮室,事情太多,三小我完整不敷用,但是冇體例,她隻是一個官女子。
蕭阿妧一愣,看著他冇說話,康熙將她滿身上高低下看了個遍,發明彷彿冇有受傷的處所,頓時鬆了口氣。隻是將視野移到蕭阿妧的臉上,清澈的黑眸中映出他的身影,康熙有些難堪,咳了一聲,道:“梁九功這狗主子,竟敢矇騙朕,看朕如何措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