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四兒肚子裡的孩子那是兒子的骨肉啊!”隆科多聽到阿瑪對他的不滿,他忍不住說道,“莫非那就不是佟家子孫?額娘一意孤行,憑著莫須有的中蠱之事要拷問四兒,她可有想過兒子的感受?”
佟國維的確要被這個兒子氣死疇昔,“定是那李氏哄你做的,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為了個輕賤東西,竟然不顧佟府名譽休妻!你的休書送疇昔多久了?”
隆科多聽阿瑪提到他的嫡子嶽柱,臉上不滿一閃而過,“他既然隨他額娘去了伯爵府,我就當冇這個兒子!”
“阿瑪,若太子對勁,我們家不功不過,而太子一訂婚近母族,佟家許還會遭他打壓,可聖上不止一個兒子,其他幾位年長的阿哥都奪目無能,太子的儲位一定能坐穩。”隆科多說道,見阿瑪被他說動,持續道,“阿瑪,您彆忘了,伯父但是被索額圖害死的,現在冇法為伯父討回公道,可畢竟我們記取呢。赫舍裡氏是索額圖的族人,她的心如何能向著佟家。”
隆科多到了佟國維的書房,給他請了安後,昂首見阿瑪的神采並不是很好,內心曉得阿瑪是在生他的氣,隻是他到底不感覺本身哪兒錯了,雖說因四兒他違逆了一回母親,可倒是因為母親想要四兒的命,更害得四兒落了胎,那是他的血脈,眼睜睜地在他麵前化為了一灘血,他如果不難受不氣憤那是不成能的。
佟國維也曉得隆科多的心機了,歸正休書一去,就意味著佟府與伯爵府撕破臉,疇前若佟家與赫舍裡氏之間的不對於隻是公開裡,本日以後,怕是捅到了明麵,想到這裡,佟國維心底那股氣還是揮之不去,見隆科多似是不想留下了,他現在也不想見到這個兒子,隻道,“彆的你不必再說了,既然你已經決意要休了赫舍裡氏,可嶽柱是我佟家子孫,你必然要把他帶返來。“
佟國維越說越氣,本想三兒子是個聰明的,就算內院胡塗些也冇甚麼,可他現在的行事當真讓他絕望,“你另有臉說你媳婦讒諂那李氏,你媳婦身為嫡妻,堂堂伯爵府的嫡女,就算是要讒諂一個李氏,也不必惹本身一身騷,何況那東西是你額娘搜出來的!”
隆科多捱了一巴掌,又被阿瑪用四兒作威脅,隻得恨恨地應了,才滿臉冷意地分開。
“你說甚麼!嶽柱是你的嫡子!是佟家嫡脈,我的嫡孫!你一句不要就不要了,你眼裡另有我這個阿瑪嗎?”佟國維終究忍不住給了隆科多一巴掌,“你給我滾出去,如果不把嶽柱接返來,阿誰李四兒你就等著給她找個埋骨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