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是喜脈,恭喜。”王太醫一拱手,必定的說道。
如果被查出來,福擦格格立即就打了個寒噤,不由得建議抖來。
邊說邊握住福擦格格手,隻聽到“哢嘣”一聲響,富察格格的手指竟朝動手背扭成了一個不成思議的角度,明顯是被折斷了。
紗淩領著一行人浩浩大蕩的去富察格格的屋子的時候,富察格格這兒正一片兵荒馬亂的景象,身邊服侍的雨琪、白嬤嬤等人被幾個孔武有力的寺人給強行拖走了。
富察格格麵色紅潤的躺在床上,服侍的丫環雨琪進了回稟道:“主子,王太醫來診脈了。”
夏花被紗淩突如其來的問話給驚了一下,內心一顫,忙穩了穩心神,從見到富察格格開端,將世人的反應詳詳細細的說了一便,越說越有些驚駭。
“任由我措置?”紗淩眼睛一眯,隨即調劑了神采,悲傷欲絕的說道:“暗害皇嗣天然是極刑,又何必由我措置。”
“行了,起來吧,又不是你錯。”紗淩擺擺手,心中一陣陣的肝火翻滾。初為人母,腹中的孩子對她而言是極其首要,恰好就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她的逆鱗。
一扭頭對一旁服侍的丫環喝到,頓時屋子裡又跪了一地的人。
“王太醫來報,她現在有了身孕。”雍正淡淡的提示了一句,聲音裡聽不出喜怒。
弘曆上前兩步坐在紗淩中間,握住紗淩的手,擰著眉道:“手如何這麼涼,你們是如何服侍的?”
“到底富察格格懷了爺的孩子,那便待富察格格生下孩子,再做措置吧。”紗淩見弘曆的模樣,心中膈應不已。
“罷了,這件事你不消插手,交給你福晉全權措置。”雍正瞟了弘曆一眼,輕飄飄的叮嚀道。
“交給福晉措置,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要奉告紗淩嗎?”弘曆有些錯愕的問道,如果紗淩曉得了是富察格格關鍵她的孩子,定然不會放過富察格格的。
“當然要奉告她。”雍正用手指敲擊著桌麵,輕描淡寫的說道。
“皇阿瑪賢明,兒子這就去奉告紗淩事情的顛末。”弘曆一甩馬蹄袖,打了個千兒說道。
“皇阿瑪,如果這般做,富察格格肚子裡也是兒子的子嗣,兒子擔憂……”弘曆忙謹慎翼翼的說了一句。
“爺……我冇甚麼事。”紗淩有些彆扭的說道,不著陳跡的抽出了手。
夏花回到內殿,皺著眉向紗淩稟報:“主子,富察格格有喜了。”
這個時候紗淩跨進門,富察格格竟是神采一白,謹慎的施禮:“婢妾見過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