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事到現在我也不怕實話奉告你,是我找皇上求他指婚的,我承諾替他監督著多爾袞,當初在禦花圃我也是用心說給皇上聽的,我就是讓他對多爾袞心存芥蒂,也是我偷聽到多爾袞與阿濟格多鐸暗害後奉告的皇上。實話奉告你你又能如何?皇上與他們現在都在疆場上,隻怕是皇上已經暗中擺設,籌辦撤除他們為我報仇了,你一個深宮婦人又能如何!誰都禁止不了皇上,特彆是你!”阿茹娜對勁一笑,眼中的恨意令我分外震驚,可她的實話更讓我震驚不已。
中秋宴上,哲哲與諸親王貝勒的福晉們高談闊論,諸福晉也都是一臉恭敬隨和的笑容,與烏爾赫尼一同落座的是阿茹娜,本來這中秋宴隻是邀了各府的嫡福晉們,這阿茹娜前來估計是淑妃想閨女了。
“你……倒真是讓我不測,未曾想你對他的恨意竟然是如此之深。”我看著她輕聲道。
我呆呆的看著麵前站著的小人兒,嘴角不自發的上揚:“福臨……”
“如何,難不成你還想快馬加鞭感到錦州不成?現在你連出宮都難,更彆說到錦州了,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孤傲終老吧。”
“彷彿你常進宮啊。”
跪在地上的主子不斷的咳嗽著,我叮嚀濟蘭將她扶起來,然後一巴掌甩在精奇嬤嬤的臉上,厲聲道:“她病成如許不讓她好好涵養著,竟然還叫她做這些事。”
那跪著垂首抹淚的包衣主子彷彿非常熟諳,我趕緊上前喝止住精奇嬤嬤,她轉頭看了我一眼,隻是道了一聲宸妃娘娘,便再無其他,想來這後宮的人權勢到如此,一個精奇嬤嬤竟也能對我如此無禮。
“你甚麼意義……皇上讓他們出征錦州是要撤除他們?”我不成置信的再問了一次,布木布泰點點頭,臉上難掩對勁的笑意:
精奇嬤嬤指著跪著地上的包衣主子又打又罵,從她的言語中大抵聽出是往衍慶宮送東西,卻不料被這主子給灑了一地,她冇體例交差,隻得在這裡吵架她出氣。
“你敢打我!”
此設法一出,我整小我便為之一振,呆呆的站在關雎宮門口,昂首望著關雎宮的漆金匾額入迷……
安插在他身邊,又隨時能進宮的眼線,不是隻要她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常在皇上麵前說睿王府的事!”我厲聲詰責著,阿茹娜微愣,身子有些生硬,想要奉求我的束縛,無法她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隻得任由著我抓著她。
心如鐵石,恐怕便是說的我現在的表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