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的內心有我麼?大汗的內心有的是現在的我,還是十四年前的我?”我昂首對上皇太極的眼眸,他微微一愣,眉頭微蹙,擁著我的手微微的有些鬆了。
天聰九年十仲春辛巳,三格格莽古濟的仆人冷僧機告貝勒莽古爾泰與莽古濟、德格類謀反,罪證確實,皇太極隨即命令正法了這三小我,莽古濟的丈夫瑣諾木以因自首而免於極刑,這莽古爾泰與德格類的子嗣皆貶為庶人,而告密莽古濟有謀逆罪過的冷僧機被授予三等副將。
“姐姐莫要與她搭話,她願跪著便跪著吧,也不知這姑姑找我們來所謂何事。”我回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葛祿玳,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不幸人必有可愛之處,她落到本日這個了局也是她自找的,還能怪誰。
“福晉……福晉邇來可好?聽聞福晉身子孱羸,為何還要在這雪地裡站在,莫要受了寒。”
“她的體統本身都不要了,姑姑還管他何為,不過我倒是傳聞這大汗成心將烏爾赫尼的mm嫁與大阿哥,這嫡福晉如果再不知體統的話,怕是這今後的日子要難過很多了咯。”我在哲哲身側坐下,用心放大了聲音說給葛祿玳聽,倒也有效,聽到我這話後,這葛祿玳叩首哭喊的聲音刹時停止了。
屋子裡便是半晌的沉默,我正欲起成分開,卻不料腰上纏上了他有力的手臂,稍稍用力我的便落入了他的懷裡,我抬眸,對上皇太極含笑的眼眸,他輕點我的鼻頭,輕聲道:
待我與布木布泰到哲哲屋外的時候,葛祿玳還在不斷的給哲哲叩首,嘶聲力竭的痛哭著,求著哲哲救救她額涅,她髮髻狼藉,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成憐。看著她此時的模樣我心中甚為好笑,這葛祿玳之前的嘴臉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她目中無人的模樣的確讓人恨的牙癢癢的,或許她從冇想過會有明天,皇太極真的動了怒了。
我點頭苦笑,公然,在皇太極的內心,本來的那小我怎是我這個替代品所能代替的,現在的我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具有她的麵貌與名字的一個傀儡罷了……
葛祿玳聽到娜木鐘的話,轉頭看著她,眼神中的怨毒彷彿想要將娜木鐘碎死萬段普通。我淺淺一笑,走到娜木鐘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往屋子裡走去:
我點頭點頭,儘力將眼淚憋回了眼眶,笑言:“那便統統安好。”
這額哲還是他季子時見過他一次,當年在察哈爾時他還不待見我,轉眼間他竟然過了九年了。看著這汗宮中的茫茫雪景不由有些感慨,卻不料在回身之際,看到了麵前站著的多爾袞,烏爾赫尼站在他身側,直勾勾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