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萬不要留下疤痕纔好啊。”
哈達齊回聲以後,便是他拜彆的腳步聲,我的心現在纔有了半晌的減緩,有了些許的倦意,或許隻要他不在的時候我才氣放心的睡下吧。
娜木鐘的院子裡,我呆呆的站著,看著屋子裡的燈火,我的眼淚再一次恍惚了我的視野,我方纔邁步下台階,卻不料腳下一滑,整小我重重的跌倒在了台階上,額頭撞上了台階,有些疼……
這莽古爾泰見親姐被下獄了,也不知向皇太極討情,反而痛罵皇太極無情無義,先是軟禁了阿敏,接著便是打壓了代善,他莽古爾泰如果再不反擊恐怕下一個便是他了,回府後便邀了兄弟德格類籌辦起兵謀反,卻不料被人揭露,現在二人也正受縛於地牢,該殺該放,全憑這皇太極的一句話了。
“怕擾了你家福晉歇息,你晚些時候服侍她起來洗漱。”
我的心一顫,主子眼拙……固然不知這主子是不是娜木鐘安排的,但是我必定即便不是娜木鐘,皇太極也在我身邊安插的有眼線……
“奉告我,你方纔是否出宮了?”他的話如同好天轟隆,震的我半天回不過神,隻得直剌剌的看著他。他如何會曉得?莫非他派人跟蹤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