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彷彿也聽到了托婭的話,一臉駭怪的看著我。我心口的跳動很不規律,就連手都開端在顫抖了,我趕緊推開托婭,儘力按捺住顫抖的聲音道:“瞧你,不過是撒了些酒水,無礙的,瞧你這丫頭慌亂的都語無倫次了。”
“我先歸去換身衣裳,就不作陪了,姐姐,我先走了。”我朝著娜木鐘與多爾袞施禮後,轉成分開娜木鐘的院子,我一刻也不敢在她的屋子裡待下去了,特彆是在有多爾袞的處所,我怕看到他的眼神,我怕看到他哀痛痛苦的神采,他好不易平複下來的表情,我不想再去揭開它……
我的心口疼到了堵塞,我儘力提示著本身我是哈日珠拉不是烏倫珠,如果真的要做回烏倫珠便是害了他,如果要做哈日珠拉,我就得好好的演下去,將臉上的麵具與本身融為一體才行。
我集合了重視力細心留意著身後他的腳步聲,和之前一樣,輕緩沉穩……聽著聽著便濕了眼眶,我悄悄呼吸,將眼淚忍了歸去,幾次我都想開口問他好不好,但是礙於此處是汗宮內,而我的身份有異,也就不好問了。
我微福身施禮道:“這娜木鐘姐姐傳聞墨爾根代青與福晉進宮了,她想報答墨爾根代青在青海時對她族人的照顧,這會子在宮裡忙著筵席,她怕本身來請他們不去,以是想看著我的麵子上邀墨爾根代青與福晉前去。”
“貝勒爺對我族人有恩,貝勒爺說甚麼都承諾。”娜木鐘倒也冇考慮,便開朗的張嘴承諾,這讓多爾袞也有些不測,隨即道:
我有些驚奇,這娜木鐘常日裡都帶著托婭的,方纔從娜木鐘進屋時便冇有看到托婭,難不成這托婭當真被她送給了多爾袞?
“側福晉與我家格格實在是太類似了,一時……一時講錯。”
屋外的水滴聲凸顯了夜的沉寂,自皇太極重返朝堂以後,這後宮也就安靜了很多,不再三天兩端的聚在一起籌議著該如何是好。哈達齊為我披上大氅,陪我在院子裡坐著,望著那烏黑的夜空。
剛到娜木鐘的院外,就看到托婭迎至門口,朝我福身施禮才道這娜木鐘福晉已等待多時了。
“主子托婭,給十四爺存候。”
“傍晚時不是有誰來了麼?都說了些甚麼。”
“是娜木鐘福晉的侍女托婭,她申明兒個墨爾根代青和福晉要進宮存候,她想在她的屋裡宴請墨爾根代青和福晉,想請福晉您去說道說道。”哈達齊微福身,輕聲說道。
“托婭是麼?”娜木鐘看著多爾袞說道,淺淺一笑道:“貝勒爺是因為這托婭之前是服侍烏倫珠福晉的丫頭,故而想帶她歸去麼?不過貝勒爺,這麵前有個跟烏倫珠福晉類似的人,為何不直接接她歸去,要這丫頭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