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額吉,算了吧,mm大病初癒,今後會漸漸想起來的。”阿誰叫滿珠習禮的男人看著我,眼眸裡還是說不出的寵溺,倒是吳克善看著我的神采有些奇特,和阿誰布木布泰一樣,總感受他們彷彿有甚麼話要說。
“我呢?你也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布木布泰啊?”她拉著我的手,謹慎翼翼的說道,看著我,彷彿不肯意錯過我的每一個神采。
我額頭抵著膝蓋,明顯心中有無窮的難過,可為何冇有眼淚。暖和的大氅披在我的肩上,我轉頭看著身後站著的阿古岱,她一向垂首,不敢看著我。
帳外的陽光格外的刺目,我趕緊伸手擋住刺目標陽光,映入視線的是連綴不斷的山丘與草原,烏黑的氈帳在陽光下泛著刺眼的光,太陽炙熱的光灼的我手臂生疼。
“孩子,孩子,你可算醒了。”不遠處,剛纔見到我醒了撒腿便跑的丫頭現在帶著一群人又浩浩大蕩的返來了,領頭的婦人滿臉的焦心,疾步走到我麵前扶著我,她眼圈通紅,彷彿方纔哭過。
“好孩子,你這是如何了,如何都不熟諳我們了呢?這是你滿珠習禮哥哥,這是你吳克善哥哥啊。”婦人指著麵前站著的兩個男人說道。
“額吉,mm這不是醒了麼,彆再悲傷難過了。”阿誰男人笑著看著我:“mm,你餓壞了吧,我這便叮嚀人去給你籌辦吃食。阿古岱,你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去給格格做吃的。”男人神采一冷,朝著剛纔見我醒來就嚇呆了的女子吼怒道,阿古岱雙腿一軟,幾乎顛仆,趕緊施禮後跑了出去。
我感到了分外的迷惑,阿誰男人叫我mm,莫非他熟諳我麼?但是為甚麼我不認得他呢?我伸手撫上額頭,眩暈的感受讓我麵前一黑,幾乎跌倒,還好阿誰叫我mm的男人將我緊緊摟住,然後扶著我坐到床上去。
“我又何嘗不想認,但是你姐姐明顯就已經……已經……”婦人哽咽,一句話也說不下去,隨即便傳來模糊的抽泣。頃刻間氈帳內便溫馨了下來,我在門口呆站了一會兒,正籌辦分開,卻又聽到布木布泰開口了:
“不管額吉你認不認,她是我姐姐我認定了,她是我親姐姐,不管額吉如何想,不管旁人如何說,她是我親姐姐,我就不能不認。”
“可算醒了,額吉,帶mm進帳子裡去啊。”男人看著我的眼神分外的寵溺,與他稱為額吉的婦人扶著我,將我再次送回了氈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