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和多爾袞一起的日子_第49章 狡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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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了大氅走出氈帳,看著烏黑的夜空不見一絲亮光,偶爾吹來的一絲冷風讓我不由縮緊了身子,拉緊了大氅,往廚子營走去。

當夜,皇太極在虎帳中設席接待祖大壽,這祖大壽雖感激涕零,說甚麼天聰汗待他甚好,讓他無覺得報,便決定帶人去取錦州,以此聊表皇太極的賞識之恩,可即便如此,我總感受有甚麼處所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那裡不對勁,固然心中大有不安,卻始終找不到來由。

他握著刀柄的手在顫栗,漲紅了臉頰,起伏不定的胸口顯現了他此時非常的憤恚:“我要殺了你!你這賤人!”

“本就是究竟,二貝勒所犯法過應當受罰,如何叫做鳥儘弓藏,兔死狗烹?難不成三貝勒還想為二貝勒鳴冤,想說他所犯下的錯誤都是彆人用心栽贓?或許這三貝勒本就跟二貝勒是一夥的,早想分藩出去,另建一國,故而三貝勒纔敢如許對大汗不敬,纔敢對大汗瞋目而視!”我步步逼向他,對上他將近噴火的眸子,想以本身的氣勢賽過他。

天聰六年初,許是代善曉得皇太極已經在壟權了,如果本身再不見機,恐怕皇太極的下一個工具會是本身,以是請旨,放棄與大汗南麵同坐共議國政的權力,為此,這大金汗分離的權力,現在但是抓在了皇太極一人手中了。

這個獎懲不輕不重,也都是料想當中的事。皇太極固然故意想懲辦莽古爾泰,但是又因為莽古爾泰的那一席話,不得不讓皇太極起了戒心,如果他嚴懲了莽古爾泰,說不定就真的會成為那種過河拆橋的人,為了保護好他經心營建的身份與氣度,他也隻能如此,不過還好,當他免除三貝勒與其南麵同坐接管朝賀時,倒也冇有人反對說甚麼,也就不影響他壟權了。

多爾袞側眸看著我,點頭表示,我體味,趕緊出聲道:“二貝勒本就犯了錯,如何要將二貝勒犯獲咎過怪到大汗頭上,莫非是大汗教他棄城屠城不成!是大汗教他目無君上不成!”

“殺?嗬,我到不怕你殺了我,歸正你是弑母邀寵的人,如果殺了我就能堵住悠悠眾口的話,那你就來啊!”我滑頭一笑,上前一步,逼得莽古爾泰拔刀相向。

大淩河城外不遠處,皇太極號令八旗雄師安營紮寨後便冇了行動。時至深夜,多爾袞也冇有回到帳中來,我不免有些擔憂,阿林阿返來傳下話來,說是貝勒爺與大汗在帳中議事,恐怕一時半刻還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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