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個麵色凝重,在籌議著該如何安設這新娶的兩位福晉,我藉端下樓,支走了樓底下候著的小廝,本身在樓下守著,彆讓人上去擾到他們三個。
涼水將我潑醒,我才發明我的手指在滴著血,底子冇法轉動,稍有碰觸,疼的就恨不得想要去死。包衣主子看著我,臉上早冇有諷刺猖獗的笑意了,隻是一臉的不忍,嘴裡喃喃著,如許的酷刑即便是七尺男兒都冇有幾個能忍住,我一個女人家卻硬生生的挺過來,讓他都於心不忍。
“說!大汗遺命是甚麼。”阿敏揪起我的頭髮,發狠的看著我。我看著他,眼淚充滿眼眶,卻還是不肯改口:
恍忽間,我聽到阿敏叮嚀包衣主子好好照顧我,必然要撬開我的嘴,然後轉頭瞅了我一眼才快步分開。接過阿敏手上鞭子的包衣主子看著我,一臉的諷刺,說著甚麼貝勒爺的叮嚀不敢不從的話,朝我揮來了鞭子。
阿敏冷哼一聲,一擺手,兩邊的包衣主子便用力的拉著夾棍,頃刻間,我感受麵前一片赤色,渾身彷彿都被扯破了,十根手指硬生生的卡著,那夾棍彷彿要將手指擠爆,格外的疼……
“芸玳,芸玳……”
多爾袞……你在那裡,冇有找到我,是不是焦急壞了……不要擔憂我,不要擔憂……我閉著眼睛,想要回想起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想要以此來減緩因為身上的傷而帶來的疼痛,隻是身上的疼真的冇有體例轉移我的思路,因為這類痛,已經深切骨髓。
阿敏一揮手,兩名包衣主子便拿著夾棍到我兩邊,將夾棍套上我的手指,等候阿敏命令。
“大汗的遺命,是甚麼!”他揪著我的頭髮,還是是那發狠的神采。
窗戶外已經一片烏黑,看模樣彷彿已經入夜了,也不曉得多爾袞如何樣,發明我不見了,有冇有差人四下找我,能不能找到我呢……我望著窗外,內心在冷靜地禱告著。
“格格莫怕,這鞭子隻抽不聽話的人,隻要格格照實跟我說當初先汗王的遺命是甚麼,爺包管,毫不傷害格格分毫,還讓烏倫珠格格你回到多爾袞身邊去。”阿敏一臉嗤笑,固然裝著一副馴良的模樣,卻如何也掩蔽不住眼底的那抹赤色,他是不會等閒放過我的,不管我是說與不說。
我熬了一早晨,冇死……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