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貝勒此言差矣。”我望著莽古爾泰,緩緩道。不管如何說,不要獲咎人,我纔有好日子過。以是不管如何,也得幫哲哲此次,就當我是為剛纔回絕她賠不是吧。
我趕緊轉頭,福身施禮。如許正式的稱呼還真是甚少聽到,還記得之前與皇太極見麵,他都稱呼我為丫頭……丫頭……
皇太極直剌剌的看著我,眼裡倒是冇有肝火,隻是看我的眼神與平時不大一樣。但是那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崔時鎬與濟爾哈朗的馬絕塵而去,我卻落在最後。我所騎的馬就是前些日子多鐸送過來的馬,毛色極正,通身玄色,找不出一根雜毛。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黑鷹。
我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皇太極微微擺手,身邊站著的侍衛趕緊將白皋比奉到我麵前,我看著送皋比的人,一時不曉得該不該接。皇太極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緩緩道:
“格格……”正在此時,海蘭呈現在了帳子裡。我趕緊用力將多爾袞推開,看著微愣的海蘭,刹時臉就紅到了耳根。海蘭忙福身施禮,嘴角勾起一抹含笑:
皇太極含笑點頭,應允了我的要求。倒是崔時鎬一臉的訝異,說甚麼犒賞之物不宜亂送。
多爾袞有些質疑的望著哲哲,又看看我。皇太極眉頭微蹙,看著哲哲:“為何?”
“聽在布木布泰說,烏倫珠的騎術在科爾沁但是數一數二的,現在我科爾沁憑藉大金,天然也要為大金儘份微薄之力。烏倫珠就代科爾沁與小貝勒和崔時鎬將軍一同跑馬。”哲哲上前福身施禮,隨即走過來拉著我走到濟爾哈朗他們麵前,意味深長的瞧了我一眼。
崔時鎬當真的看著我,點點頭,伸手接過皋比,單膝點地朝皇太極與李世緒施禮。
雄鷹在天空中迴旋著,我輕撫著黑鷹的馬鬃,伏在它耳邊低語:“贏不贏,就靠你了!我是毫不會虐待了你的。”
剛進氈帳,就看到海蘭在鋪褥子,中間另有一套新的騎裝,草芽綠的色彩,與我的確就是格格不入。見我出去,海蘭趕緊施禮,說這套騎裝是哲哲傍晚時送來的,說過幾日就要歸去瀋陽了,這套衣服是送來給我,要我為他們演出馬術時候穿的。
那白皋比光彩極好,特彆是外相斑紋漫衍,如果將皋比攤開來,倒像是活著的老虎,讓人不敢近前。早就傳聞皇太極瀏覽了一隻白虎,卻隻要本日才氣得見。傳聞當日猛虎下山,皇太極讓人布好圈套,隻等老虎入陷,便雙箭齊發射瞎它的雙眼,再讓人將其皋比活活剝下,才氣讓皋比保持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