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我翻身上馬,勒緊了馬的韁繩。我被這持續的行動驚呆了。我好歹也那麼大個子,他抱著我說上馬就上馬,並且我還不熟諳他!
我悄悄挪解纜體,手腕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作假,贏錢……我如何能做違背知己的事,但是代價倒是我再也不能踏上澳大利亞的馬術場。
我隻是呆呆的看著他,在內心送他三個字。神經病。
馬蹄聲由遠至近,我恍惚的視野裡呈現幾個騎馬的男人。聞聲兩聲咻咻的聲音,接著就是釘入木頭的聲音,我身材騰空,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我直冒眼淚……
我必然在做夢……
但是腰上的疼提示我清楚現在就是實際,並且我也聽到剛纔收回的是稚嫩的童聲……
比我高出一個半腦袋的男人在我麵前若隱若現,烏黑的右衽袍子,微敞的領口裡呈淡黃色的根柢,箭袖遮了半個手背,腰帶上綴著淡黃色的佩帉。這身打扮,像極了清朝時那些男人的裝束。
而現在我所處的期間,應當就是在大清前幾年,因為在問托婭是皇太極還是努爾哈赤做天子時,她卻說現在努爾哈赤是大汗,隻要明朝有天子。
“是。”小巧敬愛的女孩子恭敬的朝我跟布木布泰蹲身施禮,拉著托婭走出了氈帳。
胡楊林前麵有條河,夜晚的河水泛著茶青色的光,我坐在岸上,目不轉睛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墮入了深思。
我和Johnny駕著車來到了內蒙古的錫林郭勒草原,樹葉殘落的胡楊林,車過處揚起的黃沙儘顯了蒙古大漠的蕭瑟,蜿蜒的河道倒影著暗淡的天空。
一週前的明天,我還在澳大利亞的跑馬場上閃爍著光芒,而現在,我卻隻能單獨坐在錫林郭勒草原上,看著這冰冷砭骨的河水。
夜很長,冇有一絲風,就連撥出的氣體也熾熱非常。
我也不清楚。
“格格……”女童倒在地上,昂首看著我,水靈靈的眼睛裡閃動著波光,甚是不幸:“主子……主子……托婭。”
天啦,誰能奉告我到底穿越到了甚麼期間!為甚麼麵前的事我如何都看不下去呢。我再度閉上眼,不去看這裡所產生的統統,卻不料強有力的手臂將我托起,冰冷的鏈子就套進了我的脖子裡,我趕緊展開眼,看著脖子裡掛著的那條銀鏈子,墜子上是刻有祥雲圖案的上好紅瑪瑙石,下頭綴著流蘇,精美斑斕。
恍惚的臉頰我看不到一絲神采,我心口一窒,幾乎跌倒。
他說甚麼!他要娶我!我大驚,瞪大眼睛瞪著他。比起被麵前這個神經病聘下,我還是去滿清康熙朝吧,麵前這都是些甚麼人啊,說我是十歲不到的小娃娃還要下聘,絕對是腦殘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