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犯索尼百口發往寧古塔,永久不得入關,鼇拜便發還盛京,畢生為先帝守陵。
多鐸與多爾袞阿濟格從下朝後便一向待在書房裡,直到傍晚阿林阿來傳話說早晨十二爺與十五爺要在府上用膳,我這才叮嚀人去籌辦晚膳。
“罪名是夠了,可二哥那邊……畢竟他是族長,如果真要拿豪格開刀,萬一他要討情的話……”
我想著他的話,心中的傷疤不免又被挑開,模糊作痛。八阿哥……我薄命的孩子……尚在繈褓便被人暗害,可我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仇敵清閒法外,卻不能頓時報仇,心中的恨意便如同一團烈火灼的心疼的要命,卻又冇法減緩。
“我隻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我跟豪格另有多鐸,之前都親如一家,可為何跟著年紀越來越大,我們便分開的越遠……還記得當年我為了救你摔上馬背,豪格曾經守了我一夜,一向陪我說話,可現在卻要兵戎相見,你死我活了。”多爾袞有些無法的說著,將我擁入了他的懷裡。
“細看側福晉卻又不像,八阿哥崩逝對宸妃的打擊太大了,宸妃整小我都孱羸了很多,跟側福晉一點都不像了,唉,可惜了這八阿哥,小小年紀便遭人暗害,真是可惜啊。小侄軍中另有事,就不陪福晉們了,告彆。”葉布舒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抱拳施禮後便與我們背道而馳。
“給攝政王福晉存候。”正走著呢,俄然麵前呈現一藍衣男人抱拳施禮,他昂首時我纔看到這攔路的人便是在禮親王府中碰到的葉布舒。烏爾赫尼含笑道:
我含笑點頭,他也抱拳施禮問安,到真是會做戲了。這葉布舒不美意義笑道:
我大驚,趕緊朝著書房跑去。軟塌上的多爾袞神采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外冒,他痛苦的抱著頭蜷成一團,痛苦的沉吟著,我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了眼眶,我是第一次看到他頭風發作的模樣,心口彷彿被捅了一刀一樣,難受至極。
豪格不平,說這是誣告,還在朝堂上痛罵何洛會晤利忘義背棄故主,但是,當在牢中的莽加與博博爾岱都畫押指證豪格從多年前便有背叛之心,邇來因天子蕭瑟他便開端調兵籌辦造反時,豪格才啞口無言,隻對攝政王是破口痛罵。
三月乙亥,貝子吞齊、尚善等人,告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同莽加、博博爾岱、鼇拜、索尼等人有暗害造反之罪,降濟爾哈朗為多羅郡王,其他牽涉人等均降職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