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倒是說說,如何個得民氣者得天下。”多爾袞彷彿很有興趣,直勾勾的看著我,倒也不惱。
“冇甚麼,想到一些事。”我笑著說道,多爾袞攙著我坐下,為我裹上大氅:
“真不明白你,這福臨明顯是阿誰害你們分開那麼多年的那小我的兒子,為何你倆要如許護著他,即便是把他當作本身的兒子,那他便是真的當你做親額涅嗎?”多鐸分外不解,就連語氣也微微有些活力,我笑著道:
我的眼淚不自發的漫上眼眶,事已至此卻留下這些話另有甚麼用呢,紙上的筆跡有些奇特,可我現在卻不肯再想起疇昔的舊事,伸手將泛黃的紙皮置於燭火之上,付之一炬:“這東西你冇拿過,我冇見過。”
娜木鐘的話在半晌呈現在我腦海裡,我一驚直勾勾的看著海蘭,燃成灰燼的紙張上的筆跡在半晌鑽進了我的腦筋裡分外清楚,娜木鐘的話彷彿另有深意,皇太極留下的話到底是甚麼意義,莫非真的如娜木鐘所說,皇太極的死另有隱情麼?
一旁的多鐸笑著,我白了他一眼點頭笑笑,隨即道:“這貴太妃在朝中有交熟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