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說的是我親額涅,我親額涅的模樣我還記取,就跟你一樣,太後纔不是我額涅,她們是欺負我額涅的好人。”福臨直勾勾的看著我,流著眼淚的模樣分外不幸,我將緊摟在懷裡,緊緊地摟著,我跟布木布泰的仇是我們的事,不能遷怒到孩子身上,再說了,他已經遵循我的安排對布木布泰心生恨意了,母子之間生了嫌隙,便再也和不好了。
“女人今兒個起的可真早。”精奇嬤嬤還是冇有一絲笑意,明顯抬著頭,眼瞼卻向下盯著地板,我嘲笑,捋捋垂著胸前的黑髮,走到她的麵前,再到打扮台前坐下,等著她們前來為我打扮。
“教女人一些宮裡的禮節,這女人雖說要嫁與攝政王為福晉,可這在皇宮裡,倒是皇上太後最大,見著了皇太後千萬不能自稱我,而是自稱主子。”精奇嬤嬤站在我的身後,看著宮女們為我打扮,冷冷的說著,冇有一絲活力,彷彿這些話是她用灌音機錄下來的普通。
我呆呆的看著娜木鐘的模樣,八阿哥當初不幸的模樣又清楚的閃現在我腦海裡,我麵前一黑幾乎暈倒,心口疼的連喘氣的力量都冇有,我不成置信的看著娜木鐘,她的話到底有幾分真!
“額涅說你是攝政王額其克的福晉,是額克。”博果爾看著我當真的說著,我揉揉他的頭說著真乖。
彷彿有人並不想讓這常婚事停止下去,方纔搬去佟佳府上不久,這宮裡便傳來聖旨,讓我進宮小住,名義上是為攝政王的新福晉教習禮節,實則是將我囚禁在了宮內,莫說是攝政王了,就連偶爾福臨過來,都不能瞧上一眼。
娜木鐘的神采讓人非常值得回味,娜木鐘讓托婭帶著博果爾走出去,讓他向我存候,隨後道:“我經常在想如果當年八阿哥冇死,是不是這天下都會是另一番氣象,那現在的聖母皇太後,可就是mm了。”
“彷彿你並不驚奇我還活著。”我昂首看著她,嘲笑著說道。
她髮髻上的流蘇前後搖擺著,拉著博果爾在前頭走著,我跟著前麵,她不說話,我也不開口。慈寧宮的西殿是她現在住的處所,慈寧宮正殿是哲哲住的處所,東殿是布木布泰這個聖母皇太後的寓所,她不過隻是位為先帝誕下阿哥的太妃天然隻能住在西殿,不過她也算是榮幸的,她起碼能住進紫禁城,而其他毫知名分的福晉便隻能留在盛京,期盼著今後兒子能出人頭地,能將本身接到都城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