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無處宣泄,保成咬了咬牙,剛要回身上馬,俄然頓住,眼裡異色一閃,大喝一聲:“來啊,把他拖下去砍了!”
他剛和虎子籌辦分開,就聽到此人說甚麼“這老鄉如何搞的,孩子也不好好教”的話,火冒三丈,恨不得活撕了他。
虎子上馬撿起金鞭,抬手呈上:“殿下,您的鞭子!”
“當然會!”李明重視他的非常,心一動,整了整神采,非常端莊:“內傷診斷倒也不難,隻是護理起來很費事,特彆是受傷以後不能顛簸,激發內出血可就糟了!”
“來,喝水。”那兩人將他扶了起來,喂他喝茶,行動輕柔。
李明更加不安:“你們主子是誰,我想見他!”
“咦,你是誰?”李明收回視野,就見兩個七八歲小少年策馬停在不遠處,開口問話的那位一身杏黃騎裝,騎在一匹紅色小頓時,高貴氣度,美得像從畫裡走出來一樣,一時竟看得呆了。
要不是今兒表情不錯,這鞭子絕對會實打實落在此人身上。
“太子殿□邊是不是有人受傷?”李明一看有門,趕緊加把勁:“我會一種針法,對內傷有奇效,就讓我將功折罪,保管三天就能起效,如果冇用,你再抽我鞭子,我包管不躲!”
李明壓根冇重視這點,隻是內心奇特,想撐著坐起家,才覺滿身痠痛難忍,喉嚨裡更像有火在燒,嗟歎一聲:“水……”
“你們是誰,我在哪?”喝了水,李明嗓子好受了些,開口問道,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廣褻的草原綠茵如氈,開闊無邊,藍天、白雲與草原連成一線,遠處丘陵起伏,有如波浪翻滾,令民氣曠神怡,不管他看多少遍,總忍不住讚歎。
虎子那裡是這個意義,不過是他曉得太子很寶貝這條鞭子,如何能丟在地上。不過他信賴太子不是暴虐的人,也就冇有討情。
對於為甚麼被抓他本身實在稀有,那天早晨不過是幸運但願那人聽不懂他的話罷了,想想都淚流滿麵,一樣都是穿越的,憑甚麼人家一來就高高在上,混得風生水起,他卻隻能東躲西藏。
“我的小廝呢?”行宮?!李明內心忐忑,這是如何回事,明顯他是抓了來的,如何彷彿被供了起來,難不成他那老鄉不是想要他命?不對,若要殺他,早便能夠脫手了,抓他來的,說不定底子不是他覺得的那人!
虎子一驚,剛要討情,地上的人嗟歎一聲,一臉衰弱的醒來,剛睜眼對上保成殺氣騰騰的黑亮鳳眸,李明抖了抖,心虛道:“我、我剛纔,是真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