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上前,拿剪刀將四周布料剪開,保成謹慎翼翼替他上藥,不斷的問:“疼不疼?”
“保成手傷了?”康熙上了馬車,先重視到了兒子的手。
“多培養些人,總歸要去查證的。”冰凝漫不經心回了句,想起甚麼,掏兩塊白玉雙魚玉佩遞給兩人
骨碌一下滑下床,不等康熙反應,俄然尖聲大喊:“太陽曬屁股啦,還不起來?”
“聽申明天早晨這裡的縣城有放花燈,要不要去看?”冰凝轉口問。
冰凝調用魂力護著周身,人群如摩西分海普通往兩側分開,又很快合上,隱在人群中幾人麵色微變,眼神表示,微微後退。
看他這麼精力,康熙表情大好:“不是保成不舒暢嗎,明天早晨是誰嚇得哇哇叫的?”
可不是,本來就剩兩套,剛剛纔換上一套,現在獨一的一套也穿在了身上,早晨可就冇法換洗了。
冰凝微微點頭,反麵他辯論,見他唇瓣乾澀發白,給他倒了茶水:“你失血很多,快歇著吧,保成我會照看著。”
“哪來的?”康熙本身貼身戴好,忍不住獵奇。
“那就去。”康熙意味深長瞄了眼冰凝,他可看出來了,每次她不想答覆,就是轉移話題,但她也從不扯謊話,既然不說,申明這護符定有妙用。
“那你們在這等著,我去買。”康熙四下裡找尋一番,就見斜對街有個賣花燈的小攤。
這座縣城不大,位於燕山山脈中段,是都城東北及蒙古交彙之地,人丁還算麋集,這一晚,幾近家家戶戶都跑出來似的,集市就在河邊不遠,燈火透明,人隱士海。
“那有何難,把他們一家都接到都城。”冰凝傾身拍拍保成:“那孩子不錯。”
保成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轉著。
冰凝忙伸手拽住,康熙也唬了一跳,和順的安撫他:“就一道口兒,冇事,都不流血了,保成幫阿瑪上藥,頓時就不疼了。”
“好了,阿瑪冇事,我們保成是個小巴圖魯呢!”康熙無缺無傷的手摸了摸他腦袋瓜,見他還是不高興,指了指一邊掛晾著的衣裳,逗他:“你額娘可真聰明,幸虧把這衣裳留了下來,不然明天可就冇得換了!”
“他在鸚鵡學舌。”冰凝唇角勾起藐小弧度。
“保成隻是吃驚,他冇見過那種場麵,今後見地的多,漸漸就好了。”冰凝將好不輕易安寧下來的孩子塞進被窩裡,她也擔憂,但不像康熙那樣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