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立即笑著看向江愉帆。
“哥哥,皇阿瑪是不是不喜好我們了呀?”
不過,江愉帆上麵的話,就立即讓愉妃撤銷了思疑。
江愉帆如何感覺那笑那麼礙眼呢?一副包庇小燕子亂來她的模樣,哼!
這個天下上,看過真正水泥的人隻要江愉帆,而她還隻是通過收集冊本看到的,以是對於工部新出產出的東西,江愉帆看了質料半天,也不肯定是否會有當代水泥的服從。
乾隆那裡看不出來,可一處讓她碰了壁,總要有一處讓她宣泄出來纔好,不然,愁悶傷身啊!
淑芳齋,就在順貞門的邊上,出了順貞門就是神武門,乾隆之前,它是乾西五所的頭所,乾隆即位後,改乾西二所為重華宮,頭所為淑芳齋,並建戲台。
想來也是,愉妃一貫是個保守求穩的人,這麼張揚的包票,她毫不會打。
“真是奇特,你娘一個大才女,不教你詩詞歌賦,卻找人教你拳腳工夫,一個女子學這有甚麼用?上街賣藝?”
傳聞身上都是一條條的紅印子,看上去是被抽的。不過大師看了看五阿哥的臉――恩,還是白嫩嫩的,不像是被揍過的模樣。
江愉帆驚奇地看他:“渣渣,被打的阿誰也是你兒子呀,你不會是忘了吧?”
江愉帆臉紅得能滴出血來,掐著他的軟肉恨恨不放。
――誰和他說的“套麻袋,打悶棍”?
小燕子被問得答不出來,見愉妃、皇阿瑪都不幫她說話,支吾了半天,老羞成怒,一下子跳了起來:“賣藝如何了,賣藝也是靠本技藝腳掙錢!纔不像你們這些人,每天坐在屋子裡,甚麼都不做,就吃好的穿好的!才女纔沒用,我娘是才女,還不是被皇阿瑪丟棄了,等了一輩子!最後還死了!”
乾隆扶著她進屋:“我當然曉得,隻不過他十九歲的人了,如果還當真被瑾兒瑤兒兩個小鬼頭給設想了,那也是他冇用!”
後花圃的空位上,幾個水泥實驗地邊,蹲著兩個矮矮的身子,兩個小小的頭挨在一起,嘰嘰咕咕地會商著甚麼。
“傳聞你娘是個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你背兩首詩聽聽吧!讓本宮見地見地大明湖畔的才女是甚麼模樣!”江愉帆內心癢癢得不可,見乾隆如此風雅地必定小燕子的身份,對此中的原因越來越有興趣。但是她曉得,乾隆如果不肯說,就是她也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