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周舍的聲音有點顫抖。
他勉強笑了下:“氣候太熱難怪聶兄不想吃菜,那乾脆喝酒吧。可惜兄弟我家資不豐,不然學那些大戶人家建個冰窖存些冰,夏天就好過了。”
“剛纔如何了?”
周舍大堆棧是周舍的第一份家業,周舍打理得非常經心。他給七夜籌辦的確切是最好的房間,裡外兩間,有屏風,桌椅板凳一應俱全,屋子裡還熏著香。
“彆是小妾丫環跑了吧。”
金光?
“兄台認錯人了吧,鄙人姓周名舍,並不叫金光。”周舍聽出來對方想找人,想到對方那手“輕功”,周捨生出個主張。“人有類似,認錯也不奇特。如許吧,兄台無妨在我這堆棧住下來,我周舍在鄭州城另有幾分薄麵,三教九流的人物也熟諳幾個,你要找的那位金光我儘能夠幫你探聽。”周舍熱忱的說,見對方冇有回絕,連聲叮嚀打手清算最好的房間,廚子上酒菜。
夏季酷熱,他們用飯這間屋子窗戶門十足翻開,但卻一絲風也冇有。周舍早就熱得不可了,話一出口,忍不住憧憬前次於老邁接待他的冰鎮葡萄酒,那滋味真是……他忍不住鬆了鬆衣衿,讓脖子透透氣。
周舍高高坐在馬背上,猙獰的神采和俊美的臉龐極其不搭。“進了我周家的門還想走?做夢!”接下來不消他叮嚀了,打手諳練的將劉月孃的嘴堵上扛著上路。
周舍先容了房間裡的安排便拱手道:“剛纔聶兄冇吃甚麼,待會兒我讓下人給聶兄送飯菜過來,我就不打攪聶兄安息了。”
七夜點頭:“不,我要和你睡一間房。”
“我冇目炫吧?”
“金光,我是來找你的。我是七夜,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