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丁兆蘭有要求過公孫君若看一下丁老夫人的眼睛,看看能不能治得好。而當她看了丁老夫人的眼睛,神采凝重一句話也不說時,他便曉得連她也是無能為力了。
這讓一貫心高氣傲的丁月華如何接管得了?當下眼眶一紅,哭著撞開丁兆蕙跑了出去。
丁月影扭過甚似懂非懂地看著她二哥,總感覺故弄玄虛的他令她挺不舒暢的,“二哥,姐是要去開封府當差嗎?”
在丁家的第三天,因丁月影夷易近人、不拘末節的脾氣,公孫君若和她彷彿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好幾次都是聊到健忘用飯,昨晚幾近是到了展昭不得不去喊她睡覺的境地。他也不曉得她們在聊著甚麼,隻曉得當他疇昔找公孫君若時,大部分見到的都是丁月影講一些比較好笑好玩的事,惹得公孫君若幾次掩嘴而笑。
丁月華見到公孫君若手中的玉墜子,感覺很眼熟,俄然“啊”地一聲,她摸向左耳耳垂。
那邊的耳環,不知何時開了個口兒,而她竟然連玉墜子被削掉都不曉得,可見她早已輸了,而展昭還能心平氣和地持續和她鬥下去,以是說,連他的髮簪被她砍斷,也是他用心讓著她的?而她還真的覺得她贏了他,內心雀躍不已。
“兆蕙,你來的恰好,月華她這是如何回事?”丁兆蘭見弟弟出來,他倉猝躲過刀光劍影,上前問他。
聽他這麼說,丁月華輕視地一笑,杏眼圓翻,“展昭,我敬你是個俠義懦夫,卻冇想到你連你說過的話都不去承認,幸虧大家都稱你為南俠,依我看也就不過是敢做不敢承認的草包一個!”
“你?!”甚麼叫他瞎了眼了?他和展昭瞭解到現在,還不清楚展昭的為人麼?
“曲解?敢做不敢承認這就是你口裡的展大俠?哥哥,你瞎了眼了吧!”
展昭無法地看了眼丁兆蘭,曉得不管如何,他也隻得硬著頭皮應戰了。起碼現在而言,他是有理說不清的,並且在她眼裡他是越解釋越粉飾,倒不如先和丁月華比了,等她心平氣和時再解釋。
“月華,你這是如何了,好端端地如何要同展大俠比武起來了?”丁兆蘭不解,他曉得他大妹子的脾氣,不是那種隨便和彆人起牴觸的人,可她現在的架式,明顯就是寫著『展昭獲咎我』的氣憤。他看向展昭,而展昭也是二和尚摸不著腦筋的模樣蒼茫地回看他,明顯他還不知他那裡獲咎了這位丁家大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