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他在心底感喟，滿滿的疼惜和垂憐。

他的頭微微後仰，劍眉攏起。稍作停歇後，他看到她慘白的小臉，兩人的連接處，有溫熱的液體滴下，落到身下的被褥上。

“要不要我抱你過來？”床上的人已經披上外套了，但是透過那表麵，他還是能夠想見她外衫下未著片縷的斑斕*。越不想去回想昨夜的纏綿，就越難以節製脫韁似的思路，他儘力停歇他的氣味，也感覺有點心力不濟，不由暗笑他的便宜力是這麼的虧弱。

展昭展開眼，頭頂是一方素淨的紅帳，耳畔有女子輕微的呼吸聲，他轉過甚，是一張安靜的睡顏，被子從她肩頭滑落下幾分，暴露她光亮圓潤的肩頭。烏黑的肌膚上，印著點點紫紅色的印記，勾引著他的心。

等安靜下來時，她已經在他的臂彎裡沉甜睡疇昔。

衣服成了礙事的，他一邊將她平放在床上，一邊以最快的速率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再次覆身上去時，他曉得他是不管如何也停不下來了。但是即便上麵是那樣的難受，他也不能讓她的第一次留下暗影。

“不舒暢……”

“那好，我在內裡候著，有甚麼需求直接同我說。”

好舒暢……好想要進到更內裡……

門被悄悄掩上，外頭光輝的日光被斷絕，留下一地班駁陸離的暗影。

“我去給你打沐浴水來。”穿戴整齊後，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說。

“你……你戳到我了。”

她如何能夠這麼傻？就不曉得要多顧及本身麼？這模樣的她，讓他如何放的開手？

“唔――不、不要了……”她蜷曲著上半身低喃，卻更便利他親她的唇。

“好累……”持續好幾下活動後，她伏在他身上，停下來喘氣。

這反應也太敬愛了。莫非她不曉得，她這個模樣，更便利他看到她光亮得空的背以及誘人的曲線麼？

他在她嘴裡呻.吟出聲，僅僅隻是這個模樣，就差點令他把持不住，如果進到她身材內裡去呢？

不等他說甚麼，她喘了口氣，然後雙手撐在身材兩側，遲緩地高低活動。他的那邊實在太大，每一次的進入，她都要深呼吸一口，很慢很慢地將他吞吐出來。上麵又熱又辣，痛苦中摻雜著些許酸爽。

想起那次花燈會的夜晚，他倆在河邊聽到的對話，他不由地揚了揚嘴角。

香汗淋漓，她額前的發被汗水沾濕，貼著她的額頭。睫毛顫抖，如同想要振翅高飛的蝶。

男人自責的報歉聲響起，但是那麼的支離破裂，明顯他也好不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