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著連連回聲,持續給他擦背。這貓皮膚好啊,又嫩又滑手感好。勁兒小了怕他癢,大了又怕他疼。舒暢的展昭'得寸進尺',回擊指了指肩胛的處所道:“澤琰,這裡癢。”
展昭聞言,神采可貴的冷了下來,手中棋子拍在了桌麵上:“中間手上沾血,莫非是想展某做那不忠不義之人!”
展昭警戒的瞧著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腔調暖和:“這位公子,有何指教?”
展昭身著一身藍袍,衣衫整齊,一臉嚴厲當真,眼中卻帶著壞笑的戳了戳白玉堂,道:“澤琰你看你,多大了都,沐浴還會溺水。”
那邊倒是不答話了,然後有人開了隔壁的門,走到展昭他們這邊來,開門走進。雅間裡展昭、白玉堂和公孫齊齊愣住。來者不是彆人,恰是第一個被害的花魁'湘鴻'。隻見'他'一身墨客袍子,頭帶木簪,手握竹笛。
那人微微感喟,道:“鄙人姓李,名子珩。便是殺死幾名花魁之人。鄙人此舉也是被逼無法,本日前來也是走投無路,鄙人隻望開封府諸位能給鄙人留條活路,鄙人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龐統被他捏的抽了兩口寒氣,把手收回來從速揉,隨口便答了句:“呦,你也看出來啦。”
看著兩個老頭推推桑桑的出去,龐統如有所思的捏著下頜,開口道:“小九如果跟著展弟,那也是自家人了,一會兒本王做東,我們去醉仙樓給小九拂塵。”然後拍著公孫的肩膀,對展昭道:“本王和先生這便先去看看,你們不急,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來。”語罷,摟著公孫轉了個身,走出了書房。
白玉堂把手巾往背上一搭,盤動手臂趴在浴桶邊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