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一捏嗓子，尖細著聲音道：“問那麼多做甚，說你需求你就需求。”然後規複聲音：“嘿嘿，師父說如果你問為甚麼需求，就讓我這麼說。”

端起杯子，一口茶水方纔入口，玄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把一張畫塞在他鼻子上麵，指著上麵畫的一個＇麵具＇道：“師弟，這呢這呢。”

畫很簡樸，一個書架，上麵倒是空空的冇有一本書。書架前有一個書案，案上卻隻擺著一盆不著名的花。花盆前麵還擋著一個隻暴露下半張的臉的紅色麵具。麵具上有淺淺的鑿痕，自習看來應當是斑紋。花盆上的畫不是朝著正麵的，隻能瞥見一角。那一角彷彿是描畫著淺淺的薄霧，霧中是一塊玉玦。

白玉堂怔愣了下，放動手看他：“師叔？”

白玉堂張了張嘴，再次扶額。複又想起甚麼似的，問道：“你剛纔在看甚麼？”

白玉堂還是捏著那白瓷杯，慢悠悠的品著杯中的酒水。目光彷彿是漫無目標的，在大街上、一旁的小院裡掃來掃去。最後停在一個書畫攤子邊的一男人身上，手指微動，指尖捏著的瓷杯倒是不見了。

白玉堂挑眉，玄陽想了想持續道：“師父也見過的，一小我帶過的，不過這個下巴不見了，之前瞥見阿誰是好好的。”

展昭怔了一下，臉刹時紅了個透。白玉堂哀歎一聲，把眼睛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