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左轉右轉的繞到了禦花圃去,然後又轉來轉去的到了一處停下。展昭見馬車停了,冇等駕車的小寺人取下腳凳,起先掀了簾子跳下車去,然後愣住,回身又翻開簾子看內裡的陳公公問道:“公公,我們如何到冷宮了?”隻是在回身的那一瞬,彷彿瞥見有人從冷宮裡出來,踏著房頂的烏黑月光一閃而過。
馬車行的安穩,隻是一起走著邊沿的巷子,看起來應當不是去禦書房的。展昭來過宮中很多回,這會兒見線路不對有些奇特,隻是見包拯坐在一旁閉目小憩並冇有甚麼表示,陳公公拉著公孫不曉得在問甚麼方劑,也冇有去過問行車的線路。想了想,又靠回到白玉堂身邊去。
趙禎接過絹布展開來瞧,深思半晌歎了口氣,將名單收進袖兜。喚來剩下的八名暗衛過來,一人交給了一根一頭紅的竹簽,擺了擺手。八人互看一眼,朝著趙禎拱手一禮,回身出了屋子。
趙爵回身坐在了台階上,道:“皇上不是另有殿前司和侍衛親軍?他們可都在皇上近前候著呢,實在不濟,不是另有那些暗衛和那隻貓呢。”
趙爵用杯蓋刨著水麵,道:“皇上言重了。”話音剛落,內裡來了人通報,說是開封城外襄陽王世子帶了幾萬兵馬聚在城下,封了城門。話畢,趙禎冇見有甚麼驚奇,倒是八賢王和包拯,一唱一和,神采誇大的表示震驚。
趙禎道:“朕隻是看皇叔您留下來,應當是有甚麼話要與朕說,心疼皇叔身子。”
緊接著又是展昭出去,一樣的與趙禎、包拯和八賢王三人見禮,然後在趙禎身邊私語幾句。回身從白玉堂手裡搶過茶杯,一飲而儘。
趙爵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甩了甩袖子,冇有接著言語。倒是一旁趙禎笑了出來,伸手拍了拍展昭,他之前倒是冇有發明展昭有這類氣人的絕技。
趙禎手搭在桌案上悄悄拍了拍,道:“明天早朝,就該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