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統領側臉看向白錦堂,問道:“但是陷空島五義?”
看了一眼身邊時候籌辦著本身落馬時為本身墊背的主子,白錦堂很有些煩悶。
因著八賢王的聘請,白玉堂與展昭全都坐在了打頭的大車裡伴隨趙敘。白玉堂固然想在內裡騎馬陪著自家大哥,但因著前日淋雨也受了些風寒一向攢到現在才發作出來,不過撐著在頓時坐了小半個時候便昏昏欲睡起來。若不是一旁的展昭看著不對喊了白錦堂來看,怕是要逞強出事。
“如何,急倉促趕返來就偷襲我?”
白錦堂定睛一看,便從對方的穿著和身形判定出了來者何人。他看著遠處騎馬而來胖瘦不一的四人,忙拍頓時前攔住了想衝要上去的侍衛,大聲道:“自家兄弟,各位不要嚴峻。”
白錦堂為了一起安然,昨日裡與八賢王籌議過後便飛鴿傳書盧方,請他們四人前來互助。白錦堂固然技藝不俗,但說是在江湖上的人脈,還是比不上盧方的。隻是他冇想到,陷空島與金華間隔這麼遠盧方等人竟能一天以內就趕到。
但是一向長於交友的白錦堂卻碰了個大釘子。
白錦堂安排好了一行人,又去探了仍病中的公孫策與幼弟。
白玉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白錦堂當真的語氣讓他可貴的有些臉紅,他忙往被子中縮了縮:“哥,我冇事了,你去睡吧。”
“不若你先歸去?好好的如何一場雨就風寒了。”打發了一向守著的展昭去用飯,白錦堂探了探白玉堂的額頭,感受不熱才放下心來。
白錦堂看了一眼四人身後的十二匹駿馬便知端底,貳心中打動,嘴上卻欠得慌,忍不住笑道:“多謝你們還記得帶著備用的馬,不然你們冇累著把馬累著可如何是好。”
“有刺客!庇護主子!”環抱馬車邊的侍衛們全都抽出了腰間挎著的寶劍。行動整齊齊截,較著練習有素。
以金華白家與鬆江陷空島兩家合在一起的麵子,江湖上的吵嘴兩道難有不開眼去打他們主張的。如此一來,八賢王與世子的安然也更獲得了保障。
白錦堂雖是心疼幼弟,但是已經離金華很遠,隻能強迫將他塞進車裡。
以是侍衛一聽白錦堂如此放心,便知來者除了五義外再冇有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