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堂看也不看,順手就將暗器擲回。便聽右邊林中有人悶哼。
那邊丟了人返來複命的兩個侍從聞言,幾不成查的抖了一抖。
白錦堂含笑的臉冷了下來。
龐元英倒是頗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當看到白錦堂誌對勁滿的笑容時也忍不住心頭柔嫩。
他看著白家兄弟倆溫馨非常,也不肯見血粉碎氛圍。便揮了揮手,看著侍從重新將昏倒的四人丟回了林中。
又是幾聲悶哼後,龐元英的侍從拖著四個男人從草叢中鑽了出來。
因著離得不遠,白錦堂對臨安府也算是熟諳,自是選了一家最好的堆棧住下。
盧方發笑出聲,拍了拍白錦堂的肩膀:“你不熟諳就好,嚇了我一跳。”
心中旖旎頓消的龐元英:“……”
見白錦堂冇有理睬的意義,龐元英便做主措置了地上躺著的四個男人。
他的龐字咬的極重,帶著些被朋友欺瞞的不滿。
他雙眼微闔,還是倚在石桌上,隻偷偷捏了捏龐元英的手心。
可惜他聲音太低,有些頭暈的白錦堂並未聽清。
跑在最火線的龐元英俄然勒住了馬。他右手高舉,身後的兩個侍從見狀翻身上馬。
一行人本就已到了臨安城外,此時將賊人摒擋安妥,便一起安然無事的進了城。
龐元英端起酒杯輕嗅,讚了一聲好酒,端起酒杯笑道:“敬好兄長。”
兩個小的一起上打打鬨鬨,到最後反而坐到了一匹頓時。
正在此時,本來醉眼昏黃的白錦堂眸光突地一閃。
“這杯酒我擔得起。”白錦堂哈哈一笑,滿飲一杯:“這酒是堆棧老闆收藏,我常常來都要騙上一壺,想來已有十年了。”
白錦堂聞言,非常奇特的看向盧方:“我定了八間上房,哪需同住?”他看了眼白玉堂,又看向盧方,“你莫非是怕玉堂半夜尿床?玉堂,快奉告你盧大哥,你從客歲就不尿了。”
兩人這一飲便是半晌,眨眼間院外已打了三遍更,白錦堂更是帶著龐元英偷偷又去酒窖舀了兩壺酒來。展昭房中燭火已熄,像是兩個小的都已睡了。
他顛了顛手中的墨玉飛蝗石,五個石子在指間幾次來回,彷彿隨便一丟,便衝著侍從所去方向挾風而去,其勢洶洶。
龐元英點了點頭,兩個侍從已提刀鑽進了右邊草叢林木之間,瞬息便冇了影蹤。
來了?
他凝神看去,便看到一根極細的鋼絲被劈斷,因繃得太緊敏捷的彈了歸去,在傍晚的落日下劃過兩道銀光。
賊人並非四個,而是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