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子!說!桌上的酒罈的那裡來的?!”
開門而出的白錦堂正恰好撞進了龐統懷裡。一刹時隻感覺本就發漲的腦袋更加難過了些,他忍不住怨怪的瞪了一眼對方。
“龐統……”白錦堂悄悄唸了一聲,纔在龐統緊繃的神情中灑然一笑,“龐公子,龐大哥,來歲本日可彆錯過了時候。”
他的腦筋已有些混亂了,便呆愣愣的看了對方好久。
“……”白錦堂毫不在乎的揮了揮手:“就算是龐姐姐也不能去啊。”
他說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門,隻丟給來不及說話的白錦堂一個遠去的背影。
老闆放動手中的熱茶與醒酒湯,冷哼一聲:“誰跟你說這個,你身上的酒味隔八百裡都能聞見,真是跟你爹一個模型印出來的。”
兩人坐在頓時相互凝睇好久。
白錦堂的腦筋很有些亂……展昭既不是小禿頂,自家弟弟也不是小乞丐,那這個飛星將軍,又是從那裡來的?
現在已是大中祥符七年,宋真宗已是年長,冇有幾年日子了。現在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送進宮去,不啻於推入火坑。
再聰明標緻的女人又如何呢?
對於白錦堂來講,這龐統當是他來到此地後熟諳的第一個朋友。更何況兩人意氣相投,非常相合。
龐統自是笑道:“若你是武夫,大略這天下便冇有世家公子,滿是山野村夫了。”
既已醒了,白錦堂揉了揉腦袋感覺本身也睡不著了。
龐統俄然感覺,有甚麼變得不一樣了。
“我不耐煩朝堂紛爭,科舉前便與家父說要出門遊曆一番再入宦海。”
“文武雙全,好本領,我這般武夫是比不得了。”白錦堂伸長雙腿悠然坐著,姿容俱佳一副佳公子模樣,自稱武夫自是惹人發笑。
龐統笑著點頭:“去歲文舉汴京會試第三。”
宿醉未醒的白錦堂第二天又是被“砰砰砰砰”得拍門聲吵醒的。
既不拍門也不說話,直愣愣站門口是當晾衣杆子麼!
緩過神來的白錦堂雙手抱拳,向著老闆遠去的方向深深一揖。
醺醺然的兩人竟又就著星光聊了半夜。與他們作伴的隻要些微的蟲鳴與芬芳的桂花香氣。
白錦堂接過茶哼哼了一聲:“那還未幾睡些時候!一大早來是有甚麼事?”
不但是朝廷的人,還是奸臣的兒子……
龐元英……不,是該改稱龐統了。
白錦堂聞言也是一愣。
看著麵前固然醉酒仍坐的筆挺的龐統,白錦堂心中一動,模恍惚糊想起些曾經看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