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的一個趔趄的趙敘睜大了雙眼,還來不及問甚麼就被白玉堂捂住了嘴。
白錦堂聞聲昂首,就見一個不熟諳的男人手中正捏著幼弟的荷包。白錦堂手腕一抖,墨玉飛蝗石就急飛而出,擊穿了瘦高個手中的木椅,直中強盜的胸口。
白玉堂再不躊躇,揮手就將一向藏在手腕的鐵蒺藜揮射出去。也不看是否中了,立時拉起趙敘跑到窗邊。
這統統不過產生在眨眼之間。
白錦堂已經看破了統統。
展昭一雙杏眼亮晶晶的,一笑便成了一道彎彎的弧度:“我正要去找你呢,本來明天便要到了。”
正拎起椅子胡亂砸人的瘦高個適值將擔憂的目光望向了破開的窗外,正巧瞥見籌辦翻身上馬的白錦堂――與白玉堂不管表麵還是神采都非常相像的白錦堂。
一行人走出了酒樓。非論是“強盜”還是瘦高個二人,都謹慎翼翼的跟在白錦堂和龐統身後。
也不曉得那兩個小崽子有冇有受傷,跑得遠不遠?
料想中的劇痛卻冇有到來,隻要胸口因為震顫微微有些疼。
白玉堂哦了一聲,哂笑道:“隻不過?”
白玉堂瞄了一眼展昭的胸膛,想來方纔是展昭化解了兩人躍下來的勁道,隻不過這手腕不如何高超。
另一邊,到底還是接到了新動靜的龐統的侍從現身出來指路。
這回要被大哥笑死了。
瘦高個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他用椅子抗住衝過來的強盜,向著窗外大聲喊到:“白大爺!拯救啊!”
“趙兄弟。”展昭抱拳一笑,算是正式打了號召。
“玉堂,這是如何回事?”
不敢展開眼睛的趙敘緊緊咬住牙關,他怕本身叫出聲來敗露了行跡,便伸直動手腳,不想給白玉堂多增一絲困難。
“你白大哥讓我們出來玩的。”隻是他冇想到我們跑了這麼遠。白玉堂抬著下巴,色厲內荏地狠狠瞪了展昭一眼,“那你呢?如何也是一小我。難不成又跟你師父走散了?”
氣喘籲籲搏命才氣跟上的趙敘頓覺輕鬆了很多。
可惜白玉堂的好表情很快就被展昭粉碎了。
對於小世子來講,那實在太丟人了。
三人快馬加鞭,很快就來到了白玉堂他們方纔待的酒樓外。
瘦高個與老三躲開,反而是拚著一股蠻力臨時拖住了兩個強盜――房頂被白玉堂鐵蒺藜擊中的,與門外偷偷射蚊須針的。
“還能是如何回事。”白玉堂哼了一聲,“你這兩年跑哪去了?”對於展昭兩年將來尋他的事,白玉堂常日裡固然不說,但內心還是有些介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