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拳法走完,白錦堂順手扔了個白帕給趙敘:“擦擦,彆著涼了。”
“做的倒是功德,這銀子你們籌辦如何措置?”幾百兩的銀子,對白家來講雖算不得甚麼,但對於普通富戶來講也足以享用大半輩子了。
白錦堂哼了一聲:“隻要他們兩個是真正的強盜。你躲開的是庇護趙敘的人,反而是想救你們。”
現在熬煉的身材好些,今後壓力想來也冇那麼大。冇記錯的話仁宗的壽數並不很多,比不上厥後半禿的兩個天子。
兩人手上個拎了一個布包,看起來凹凸不平沉甸甸的。
那麼這些必定會產生的事情,到底是竄改了還是冇有竄改呢?
白錦堂倍感欣喜。看來昨日裡的事對於這孩子的心性還是有些幫忙的。
白錦堂大馬金刀的坐在茶桌旁,倒了杯已經涼透的茶水漸漸綴飲著。
白錦堂迷惑的拆開信封,大略一看就愣住了。
安平鎮五鼠單行義,苗家集雙俠對分金。
黑衣人明白自發開口道:“那包拯與公孫策確是廬州人士,均為天鴻書院的墨客,取了秀才功名出門遊曆。包拯父親早逝,母親包氏醫術卓絕,開設彼蒼藥廬保持母子餬口;公孫策的父親則是廬州府尹公孫向文,都冇甚麼題目。”
想起明天一大早就端坐在正廳等著本身到來的小世子,白錦堂俄然感受作為皇家後輩也是不輕易的。想想冇幾年後這孩子便會端坐在金鑾殿上,日日被奏摺壓的翻過過身,竟感覺趙敘有些不幸。
笨鳥先飛的南俠,還是是南俠。
“哦?”龐統這纔拿正眼看他,“你跟去看看,記得庇護好他們。彆掃了二爺的興。”
第二天一早,晨起練功的白錦堂看到的便是在與趙敘談天玩耍的李夫人。
當白錦堂喝下第四杯涼茶時,白玉堂與展昭排闥走了出去。
昨夜裡白玉堂又與展昭睡在了一個屋子裡,想來是秉燭夜談了好久,才這麼晚都冇有起床。
“是功德。”白玉堂點了點頭:“他們冇有被強盜傷到吧?”
“被我打發去江寧的白家分號去了。”
他們的兩個任務都完成的不錯,但卻弄丟了世子的蹤跡,也就被龐統順理成章的封住了口,承諾不把世子被擄的事情原本來本的奉告八賢王。
這兩個小崽子跑那裡去了?
歸正他在乎的隻要白錦堂罷了。
真是個奇特的女子。不過在包彼蒼身邊見到再奇特的事應當都算不上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