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坐在這裡的都是武夫俗人,或是無謂於這風雅,倒是可惜了這一院桂花。
待早餐吃完,世人便端坐在一旁飲茶。
“若非你束手束腳,我不必然能贏。”白錦堂斜了對方一眼,獨自走到一旁的衣箱裡取出中衣。
已經想要殺人滅口了的白錦堂瞪了盧方一眼:“……感謝韓二哥。”
丟臉便丟臉罷,丟人也比被人現場看笑話的好。
大略明白了早上產生了甚麼事,因為頭痛神采另有些慘白的白玉堂斜了對坐的人一眼,用誰都聽的清的聲音悄悄說道:“大哥,是不是你打贏了?”
“是大哥贏了。”白錦堂自也不曉得小孩兒那些小九九,渾不在乎的夾了個湯包給他,又指了指裝著湯包的蒸籠對世人道:“這湯包是我白家家傳的方劑,最是皮薄湯鮮唯美不過,大師嚐嚐。”
三人互通了名姓,卻一時冷場。韓彰本就話少非論,龐元英則是頭一遭與江湖中人打交道,不知要說些甚麼,而盧方則正忙著向白錦堂使眼色。
龐元英不由得發笑,他搖點頭,感覺這裡真是風趣極了。
接管到盧方的表示,似又想起甚麼似的白錦堂側臉看向身邊的人,問道:“對了龐兄,你這一大早上坐在我屋頂上是做甚麼?”
嬉笑怒罵,隨心所欲。讓自幼被教養身份困住的龐元英極其神馳。
盧方接著韓彰的話笑道:“用飯不急,你先換了衣服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