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停在葉知言的麵前,伸脫手勾起她的下巴。他皺了皺眉,神采嚴厲地說道:“明顯具有絕世的麵貌,為何用化容丹改容換貌?另有這天賦,如何會差成如許?自古以來,具有絕世麵貌的女子就有絕佳的天賦。她明顯天生仙顏,為何天賦如許廢?”
空間裡的銀殊無法地感喟:“傻仆人,你具有仙府空間如許的神器,身上天然帶著令修士們沉迷的氣味。越是高階的修士越能看出你的分歧。接下來如何辦?抵擋嗎?這小我目前是金丹期,一旦規複全盛期間的修為,那是強過金丹期的強者。你逃不掉的。還不如進空間。”
“張慶朝?你就是阿誰生下來就死了,用靈魂狀況修練至今的張慶朝?你來這裡做甚麼?”中年男人的眼裡閃過防備。
在這個時候,她彷彿冇有挑選的餘地。除了他以外,再冇有人能夠幫她擺脫這個困局。就算不信賴,還能如何辦呢?
“家父為前輩送來很多女子,此中有個女子是我顧慮的人。以是,我想要帶她分開。”張慶朝淡淡地說道。
就在中年男人盯著葉知言的臉看個不斷的時候,從內裡衝出去一個年青的男人。男人瞥見中年男人,神采僵了僵,停下來恭敬地施禮。
信賴他嗎?葉知言的腦海裡閃現這句話。
在黑衣人的帶領下,葉知言跟著其他女子走近一個山洞。黑衣人在山洞外停下來,其彆人跟著停下。
“既然是不識好歹的女子,也不消如許護著她。”中年男人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倒是有些獵奇,你看上的是誰?”
山洞裡非常暗中。跟著往內裡走,隻能瞥見微小的光芒。洞頂處有很多裂縫,光芒就是從那些處所射出去的。
從內裡傳來黑衣領頭人衝動的聲音:“多謝中間。如果中間冇有其他叮嚀,屬劣等人先辭職了。”
統統受控的女子排著整齊的隊形,走向洞裡。葉知言混在此中,視野瞟過統統的女子,逗留在趙欣月和張楚的身上。
中年男人看著統統的女子,視野掃過趙欣月和張楚等女修身上。他皺了皺眉,眼裡閃過寒光:“竟然另有女修。一群蠢貨!我早就說過,不能動那些女修的心機,謹慎被各大門派發覺。現在看來,竟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不過,我現在受了重傷,如果用女修修練的話,應當會更快地規複傷勢。既然已經抓來了,不消白不消。歸正那些所謂的王謝樸重也冇有甚麼好怕的。”